而事后每个举动每个眼神,仿佛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
别逾矩。
贺年站在原地愣会儿,最后没办法,没在公寓留宿,轻手轻脚关门出去-
凌晨点,贺年顶着重新降临
在浴室差点又要擦出火来,可惜苗头刚有点,严锐之就拿浴巾擦擦身子推开门,自己走出去。
贺年:“……”
等他跟着回到主卧,严锐之已经重新穿好睡袍躺下:“隔壁房间你随便选,都收拾过。”
眼看贺年表情变,他又补充句:“你现在打车回去也行,车费报销。”
贺年张张嘴,不知道是不是为报复他那句“走得动吗”,严锐之像个穿上裤子不认人渣男样:“下次再联系你。”
“噢。”贺年任劳任怨地站起身,随手套严锐之给他拿睡袍,乖乖下床去开门。
严锐之看着他背影。
其实说冲动也不尽然,毕竟是两个成年人清醒你情愿。
严锐之没想到自己还真有天赶个这种“时髦”,但他在这方面道德感稀薄,也不在乎别人怎说。
至少还累不着自己,严锐之觉得这个交易还算不错。
骤雨初歇,严锐之才从餍足现实中抽离出来。
卧室只开盏落地灯,他靠在床头休息,贺年湿润头发蹭到光丨裸皮肤。
除去那个意外,两人还是第次事后如此清醒地躺在起。
严锐之偏过头,看见贺年蒙在被子里半张脸。
他伸手拿过手机,看见屏幕上两小时前留言,用脚趾碰下贺年:“去门口拿东西。”
他说完就盖上薄被,只是翻身时候还是很轻地咬下牙。
“那……回去。”
“嗯。”
他主顾从被子里应声,只露出点柔软黑发,沉默宣告这个夜晚结束。
果然跟他说模样,真就只是找个有偿固定关系。
就是……
年轻人确实精力旺盛些,到后面还是有点吃不消。
听见贺年光着脚走回来,严锐之按着腰:“扶去浴室。”
深知做点错事贺年言听计从,还非常有被资助体贴,问句:“严总,您走得动吗?”
遂被严锐之个眼刀收声。
贺年开始眼神还有点懵:“拿什?”
严锐之瞥他眼:“你说拿什。”
当时他给出那个选择题以后,两人就走到这步。
而严锐之家里不仅没有第二套洗漱工具,更不可能有些必备计生用品。
他填好家里地址,想叫人买送过来,没想到东西还没送到,就没人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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