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药”两个字没说完,贺年就打断他:“送你去医院。”
严锐之立刻拒绝,甚至因为听见这两个字力气都回来些,固执道:“老毛病,吃药睡觉就没事。”
“替把药和水拿过来就行,”严锐之皱着眉,“你今天就先回去,或者睡隔壁都可以。”
可是贺年也执拗起来:“你现在说话都没力气,们现在就走。”
严锐之好像对医院很抗拒,伸手推他下,命令:“自己拿,你回家。”
结果这次却没能成功。
也许是这几天昼夜混乱,睡眠时间太短,又或许是饮食不太规律,总之迟来疼痛终于造访,严锐之开始还想忍忍,或者休息会儿吃点药。
没想到这次腹痛来势汹汹,几乎绞着五脏六腑,他都不知道什时候就出身冷汗,嘴唇也发白,整个人像是脱力。
他明明觉得空气都稀薄起来,想要更努力地获取氧气,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努力放缓呼吸。
“严总?洗完。”门外传来贺年声音,透着缕清新水汽。
里留宿。
“最后条,不喜欢接吻。”
这种看起来太亲密举动。
上次太赶,这次他终于把要补充事项说完,贺年就只会说“噢”和点头。
严锐之提前约法三章后先进卧室,因为下午没去公司,还有不少东西要核实,大概还得个小时。
贺年看着他,第次时严锐之就是这样,当时自己把他从陌生人手里抢下,明明都喝不知道成分东西,可自己提去医院洗胃就怎都不愿意,异常抗拒,连意识不太清醒还是不同意。
然而这次和第次不同,看着面前人吐气时都
严锐之应个音节,想自己去药箱找药,结果还没站起身就觉得膝头软,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对方明显听见这点声响,他敲三下门,叫他,却还是担忧得径直推开门,边说着严总抱歉边看过来。
严锐之无力地伏在桌旁,勉强撑着上半身,但额前碎发已经沾上冷汗。
贺年头发还没擦,看见这幕立刻慌慌张张跨进来:“哪里不舒服?”
严锐之摆摆手,声音听上去很虚弱,但很坚持:“药箱在客厅电视柜
他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说到底把贺年叫过来也是时脑热,严锐之撑着额头把这个念头挥出去。
结果下秒,脑海里就钻进句话。
——来都来。
这句话还带着声音,贺年上次也是这装可怜。
严锐之自嘲下自己怎总分心,打算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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