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贺年没否认,反倒还委屈上:“虽然说是没什哄人经验,那你也没给哄机会呀。”
“不是说,这可是难得特权。”
生日在六月日就是特权,好像说得永远不会长大似。
这种歪理其实有很多种角度反驳,但这次严锐之却没
到现在还在说服务准则,严锐之简直不知道说他什好。
“那们早上就去把胃镜做吧?”贺年还坐在那张木质家属小板凳上,仰头看着他,“问过医生,可以做无痛,点感觉都没有,真。”
他语气温和,也很有耐心:“你看这样行吗,做这个是需要人陪同,早上排好队再来叫你,做这个是要人陪同,就在外面等,保证随叫随到,你醒来就能看到。”
“你就当睡觉,休息好就能回去……行吗?”
虽然严锐之还是没开口,贺年却看出他动摇,继续咬牙,像是做什决定样说道:“这样吧,等你出来以后,也跟你讲个小时候做检查事儿怎样?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后问:“是哪种不舒服?”
护士解释:“可能输时候会有点疼。”
贺年想瞧瞧瞥眼严锐之,结果刚侧过脸去就被抓个正着,后者正皱着眉,副不悦模样。
他收回视线:“那姐姐,给哥调慢点。”
等护士给他调好,刚关上门,严锐之冰冷视线就扫过来。
严锐之问他:“为什要知道你小时候事儿?”
“这不是不小心撞破您不爱来医院这个秘密嘛,”贺年说得很有理,“这叫等价交换。”
严锐之其实想对贺年说不用对自己这上心,就算真是因为收过自己钱,也没有必要。然而贺年还是在说,甚至声音放得更低:“那小时候不愿意听,给您讲……”
“贺年。”大约是被烦到,又或许是觉得他有趣,严锐之终于有点力气,晲他眼问道,“你这是在哄?”
刚说出口他就自觉失言,可是贺年这副跟小孩子讲话态度实在让他很难不这联想。
“严总。”贺年这个时候又知道轻重,小心翼翼,“您是不是又生气?”
生气自然不至于,只是严锐之竟然会在这样种环境下束手无策,有些不太习惯。
“对。”不过严锐之这说道。
“那您就当不会说话……”贺年又要去握他手,严锐之刚想抽出来,又听见他说,“你想发发火也行。”
“可是听说发火也会让胃不舒服……”贺年苦恼,“那就不符合服务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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