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靠在椅背上,原本点烦闷被咖啡香气冲淡,他透过玻璃看公司楼下川流不息
确也不是什大事。
也没有非要继续生气不可。
“好,”想通严锐之开口,“谢谢你,青椒。”
“你今天真有点怪!”郝帅啧声。
严锐之充耳不闻,喝口对方刚才递过来咖啡,评价道:“太淡。”
“什?”
“比如,是说比如哈,跟你约定好件事,跟你吃饭,你很护食,跟说不要吃你盘子里青椒,但太饿或者没注意,反正就是把你那半吃不少……”
郝帅对自己类比非常满意:“那你会跟生气?肯定不会吧。就吃你个青椒而已诶!”
“……?”
严锐之食指跟中指撑着额头,他弄不懂郝帅是怎通过自己话举出这种例子:“不护食。”
郝帅还在滔滔不绝,说半天后发现严锐之个字开口,还盯着手机看。
“出什事?”他停下来问。
严锐之这才把手机屏幕按灭:“没有,看条新闻。”
“哦。”郝帅还是觉得严锐之现在状态不对,又不敢问是不是跟自己刚才说那些话有关系。
倒是严锐之过来安慰他:“刚才就是走神,想点事情。”
“在这儿弄过多少杯,现在开始嫌弃?”郝帅不满道,“那是不是还要给你拉个花啊?”
“也不是不行。”严锐之难得有点抬杠兴趣。
“那就拉只小狗吧。”他还给出要求。
“再见!!”
郝公子不伺候,咖啡机也没擦,也不在严锐之办公室躺着,砰声关门回自己那儿去。
“哎呀这不是顺着你类比!”郝帅说。
严锐之无语地看着他:“真挺像。”
从奇怪发散角度看,郝帅跟他那个见如故另位文学泰斗,果然有异曲同工之处。
“什?”郝帅不满,“你又没说是什大事!还不让随便编下?”
“没什。”严锐之想到这里,刚才那个想法倒是不那重要。
“什?”
“你说,”严锐之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也会找郝帅咨询这种奇怪问题,“如果你之前跟人约定好件事,但有天那人不小心——你就当做不小心,反正没有恶意,你会原谅他?”
这个概括未免有点抽象:“什约定?”
严锐之当然不好说是什约定,含糊道:“……反正没有商业合作那严格约定,你类比什都行。”
“嘶……”郝帅皱着眉,“那这样理解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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