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十万块
收下
，”贺年像是很执着这件事
样，“还收您
礼物，给您手抄过细则，您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好歹也值十万块。”贺年说到这里脸色微红，“您不打算买个够本吗？”
贺年听见这句话，脸上所有笑都消失。
“那十万也不必再给，从今以后只是你上司，无需做你今后人生履历中污点，们可以——”
“不。”
贺年这次却非常坚决地打断他。
严锐之安静地抬起头。
贺年原本动作停下，不知道他为什
突然说这个：“怎？”
严锐之看着地板上映着暖黄灯光：“你能力很好，如果今后实习结束想转正，凭你履历，又是应届生，大多数公司都不会拒绝。”
“严总？”
“意思是说，”严锐之看着他，表情很淡，“如果你不想继续们在这里约定那个‘协议’……”
他原本觉得找个床伴不坏，但贺年太年轻，心思想法都藏不住。
还算熟悉。
“严总。”贺年边开车边问，“您晚上想要吃点什吗？”
贺年说着开始报菜名：“这附近有……”
刚报两样，严锐之就打断他：“直接回去吧。”
之后他在车里再没开过口，像是在思考什，无论贺年怎逗他都不说话。
也不是没有其他想法，比如他现在想从贺年眼中窥见点名为“赞同”情绪。
可惜严锐之没能找到。
“您不是污点。”
这句话甚至带点孩子气，严锐之不知道怎样面对如此直白表达，只觉得无奈：“可之前说得很清楚。”
贺年眼珠不错地看着他，片刻后又说遍：“您不是污点。”
他不是不懂。
世界上本就不存在轻易可得感情。
两次还好，严锐之最近总在思考这个问题，在今天跟贺年同办公室相处天后达到顶峰。
对方未来还无可限量，如果说前几次算是两厢情愿情丨事，也没有直延续必要。
他补完剩下话：“可以就到此终止。”
两人上楼，严锐之输密码开门，感应灯自动亮起，而门口摆着两双拖鞋，像个心照不宣秘密。
他时常想，次意外而已，他究竟是怎跟贺年变成现在这样。
严锐之看着他，等贺年关门，便坐下来，叫他名字。
“贺年。”
“你要是有困难，有鱼实习期工资可以提前结给你。”他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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