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有趣,还是慢悠悠继续说道:“你说,他很帅,又优秀……”
贺年差点呛到,原本美妙天结果在晚上多这多波折。
“,……”坑朋友他还能不手软,只是现在……
贺年状若自然地说:“也是当时快走时候看见,就是觉得那个……那个新来老板人特别好,没有架子,做事决断,有超过那个年龄魄力!”
严锐之听完,心说自己也就这提,没想到贺年还真全方位夸起来,眉毛轻轻挑:“是吗?”
贺年听他接话还来劲:“陛下!”
严锐之烦不胜烦:“你很吵。”
“没关系,嫔妾心都在陛下身上,今天事只是意外,肯定不会再去那种地方,遇到这样人也会坚决拒绝……”
严锐之忽然想到什,幽幽地开口:“不对啊。”
不过贺年戏还没出来,装模作样:“怎?”
年见他态度好转,立刻说,“再去抄十遍——”
“行,”严锐之对他招招手,“过来。”
贺年应声而动,坐到他身旁。
“别整天抄动抄西。”严锐之觉得无奈又好笑,“你是不是古装宫斗剧看多?”
也只有那种冗长后宫大戏,才会动不动就罚抄这个罚抄那个。
贺年硬着头皮,只能在心里默念这也是在给自己刷好感,不过后背还是泛起冷汗:“是、是啊。”
“哦。”这次严锐之只回应个单音节。
正当贺年思考着怎样解释时,严锐之就
“上次,你不是还在面前突然夸过个人。”严锐之看着他道。
贺年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严锐之在说什,还沉浸在终于遮过去快乐中:“哎?”
“之前在你租那间屋子,”严锐之慢条斯理地给贺年梳理、替他回忆,“你跟说你在京行实习完以后,还夸他们之前来那个新上任把手。”!
“……”贺年深吸口气,哪能想到严锐之突然提这种陈年旧事,不尴不尬地咳嗽两声,“有,有吗?”
“是啊。”严锐之觉得自己越活越幼稚,不仅配合贺年不说,还开始翻起旧账来。
没想到贺年还很自豪地承认:“是严总,最近在重□□X传》。”
严锐之不想理他。
但贺年还要接着说:“没关系,即使喜欢严总您人那多,嫔妾也依旧只钟爱您个!”
严锐之永远不知道贺年脑子里到底装什,每次有点火气就能被他这十八弯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偏偏自己还常常被绕进去。
他干脆也顺着接句:“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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