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低头看着严锐之重新垂在身侧手,没有动静。
“没事,其实也知道不会成功,但就是没忍住……”贺年站在停车场里,声音空荡荡。
他扬起脸对严锐之笑:“就是,试试。”
在某
只是这次没有工作人员替他们解围,没有玩偶过来送糖果。
严锐之看见贺年嘴唇微微颤抖着,他向前走步,对他说:“严总,送你回家吗?”
他说着,像是没忍住样,打破自己说着想要等待承诺,小心地拉下严锐之手。
他掌心很暖,碰到严锐之微凉手指。
他到底沉不住气,想要快些知道答案。
像刚才在海盗船冲动倾诉时样,贺年很郑重也很认真地说:“严锐之,好喜欢你。”
“刚才说那些仍然有效。”贺年望着他。
“都想好,要是在餐厅你没有答应,也没关系。”
“买玫瑰,在你车后备箱。”
“你还想去看看吗?”
来。
刚才太出神,严锐之这才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时候推上来个蛋糕。
贺年站在他身侧,说刚才自己弹曲子。
NoeNo.9BMajor,Op.32,No.1,肖邦最具有代表性作品之,贺年弯着眉眼:“这首曲子都是温和镇静行板,觉得它很像你。”
后面那段旋律变化也是。
大家都懂这个动作含义,而严锐之触到那点温暖,还是缩下手,紧张地蜷下指尖。
尽管不算拒绝,但含义已经足够。
可怕沉默又重新袭来,像个不请自来讣告。
贺年眼神黯,但还是懂事地放开手。
“知道。”
最后他们没有再玩其他设备,两人前后地走回停车场。
没想到几小时后再来这里,心境会迥然不同。
他在生日这天接受场不符合节日风格告白,有游乐园,有烟火,有钢琴和蛋糕,像无数电视电影里刻画那样。
贺年走在他前面,声轻响,他后备箱打开,里面铺小片娇艳鲜红玫瑰。
即使贺年再怎沉稳也还是个大学生,他站在后备箱前,即使不再说告白话,却依然眼珠不错地看着他。
但贺年没弹完,后面半句话也没说。
他坐下来陪严锐之吃饭。
两人都不太有胃口,但严锐之还是把蛋糕吃半。
“小时候学过,现在偶尔练练,还好没太生疏。”快结束时候,贺年对严锐之说,“在原本计划里,应该是要到现在才表白。”
“不过还是想再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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