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不舒服啊?你人不会在医院吧?还以为你自己假期要直攒着呢,到底出什事?”毕竟他太少请假,郝帅总担心是不是真身体出大问题,连串说许多。
“没……”严锐之刚开口,就发现嗓子哑得惊人,干脆顺着这个编,“昨天没睡好,起来有点感冒。”
“你这哪是有点感冒,你这声音得是发烧吧?”郝帅声音焦急,“你不然去医院趟,让司机来接你?”
“吃过药,休息会儿就行。”严锐之淡然地说着谎。
总之这来二去郝帅算是终于信,在挂电话时候还感慨地说句:“虽然你生病不是什好事,但你现在多少知道给自己放假,有进步。”
严锐之起身走到卫生间,他身上什也没穿,无声看着镜子里自己。
即使说最后次贺年还是注意地方,脖颈以上光滑洁白,只是
他没什想法地移开眼。
严锐之洗完澡,刚想刷牙,走到旁时就看见洗漱台上并排放在起洗漱用品。
浴室里残留点柑橘气味,门口拖鞋还微微湿润,两支牙刷靠在处,沉默地注视着他。
声地说话。
他说,
“严锐之,多爱你。”
他胸中巨震,在恐怖黑白默片中也无动于衷心绪忽然颤动。
他甚至来不及说话,只怆然想要落下泪来。
严锐之躺在床上勾勾唇角,没什攻击性地笑:“谢谢郝总夸奖。”
“那行,你好好休息,多躺几天也没事。”见严锐之生病好说话,郝帅顺着接句,“行,工作上事帮你盯着。”
正说着,他想到什,又道:“而且今天小贺到得特别早,他能力本来就好,你放心就行。”
严锐之怔怔,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不出异常:“他来得很早?”
“对,”郝公子虽然常常拿他来跟严
也是在这刻,严锐之忽然像被什击中样,迟来情绪没过头顶,将他淹没。
他忽然什也不想做,第次觉得自己如此挫败,抱着膝盖缓缓蹲下来。
过会儿,他给郝帅发条短信,说自己今天不过去。
对方很快打电话过来。
严锐之不想接,但要是挂断对方说不定会冲到自己家里来,为避免这种情况,他最后还是按下通话键。
天光大亮。
严锐之睁开眼,窗帘只拉半,落进些许日光。
他赤着上身,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头枕在膝盖上安静地发呆。
时间还早,他不知道过多久才缓过神来。
他摊开手,望着空荡荡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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