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淮本人爱玩归爱玩,在这方面也没什经验,试探着安慰道:“你不然先吃点东西。”
见贺年不动,他又说:“不然你今天去那儿吧,你这样总怕你想不开。”
贺年终于抬眸看他眼:“怎
自从温淮那天在火锅店外让他配合自己以后,他不太懂这里头弯弯绕绕,再问两次问不出结果以后,尽管不想掺和自己哥哥跟年哥之间事儿,但今天温淮说要来吃饭,他还是求着过来。
温淮走过去安慰地拍拍贺年肩膀:“你别太难过。”
之前贺年说要告白就已经让他吓跳,听贺年还要包个游乐场就更惊讶:“你在人家面前不还是个穷学生身份?!”
后来两人合计,干脆就只把时间定在晚上,温淮还给他出不少人,装成“游乐园其实还在开放只是游客不多”假象。
当时烟花也是他放,在城堡那头放烟火时候温淮以为稳,结果当天半夜贺年就发消息约他,说自己告白失败。
下后半句。
于是他听见对方嗓音因为电流处理变得微微失真,相较见面显得更磁性而温柔。
严锐之鼓膜有些发痒,胸腔也轻震,心跳和血液流速都在加快,听见贺年很认真地说。
“三天好长啊。”贺年周遭忽然变得安静,声音贴着听筒传来,像带着气流,字句,“哥哥,那好想你。”
严锐之瞬心悸,慌乱地挂掉电话-
温淮立刻定餐厅还亲自带酒,准备好好让自己朋友哭哭,结果贺年推开包厢时候神色还算正常,只是没说上两句就说打个电话。
后面几句话贺年是捂着听筒说,但从语气上温淮已经知道贺年刚才聊天对象是谁。
“没难过啊。”贺年双手撑着额头,面前菜口没动,嘀咕着说,“又没放弃。”
温淮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贺年估计还是有些不好受。
只是贺年在他众朋友里算是开窍最晚最单纯,哪就能想到某天忽然就雄赳赳地说自己要追人。
而另头,贺年捂着手机,小声地说完那句话,听见听筒里传来忙音,这才收手机,回到间餐厅包间里。
包厢里只有温淮和小路,见他回来,问道:“这快?”
“嗯,”贺年状似轻松地应句,把手机放在桌上,“毕竟不敢多聊。”
温淮还是看出他语气里不对劲部分,叹口气,又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你……”
小路在旁吃着叉烧包看电视,刚才贺年打电话时吵闹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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