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距离仅剩寸余,贺年却像是突然懂礼貌讲道理,不再靠近,非要让严锐之说出个回应似。
严锐之瞳仁里映着对方,眼睫轻轻颤下,刚要说话,忽然听见门口传来阵脚步声——
“……”
贺年比他动作更快,立刻松开带点压迫感手,向后退大步,放在午饭上,营造出副正要拿起来模样。
与此同时,郝帅已经按下把手,推开门走进来:“叫梁小优顺带给也买份午饭,是不是已经送——”
最近贺年倒是不说土味情话,但还是会偶尔冒出这样惊人之语,跟上次“那里着火”样,弄得严锐之又好气又好笑。
而严锐之又再说不出“整天嚷嚷着文学鉴赏课是不是都在学这些”之类话,好歹贺才子曾经还大笔挥,给他写过诗。
骂他也不会生气,更何况对方是真想逗自己开心。
严锐之终于生出点迷茫来,好像不知道拿他怎办。
他扫对方眼:“你先吃饭。”
别问。】
【还没开始兴奋起来就要BE。】-
事件中心两位当事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什,因此严锐之在梁小优送来林记午饭后,还招招手让隔间人过来起。
包装袋还没拆,两人都不知道里面原来是三人份。
贺年等着办公室门关,就终于撒下手里活奔过来,也没顾得上看,先抱人把。
他抬头,就看见面前上司和下属无比和谐幕,严锐之在老板椅上正襟危坐,丝不苟,他好员工正恭敬有礼地与他保持着社交距离,正脸友好地对着他微笑。
“……?”说不上什感觉,郝帅总觉
“噢。”贺年听话地应声,但没立刻走,又叫他,“严总。”
“嗯?”
“上次你说,做什要记得说声。”贺年手撑着严锐之办公椅扶手,眼睛很亮,双眸都盛着期待,“那现在好想好想亲你。可以吻您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连说两个“好想”,最后个字还用敬称。
严锐之呼吸顿,手上动作不自觉停,看着贺年鼻尖:“你……”
严锐之力气不大地推下:“门没锁。”
“猜现在不会有人进来。”贺年不仅没松手,还变本加厉地蹭他下,“您放心,听到脚步声动静立马就下来。”
“你……”严锐之欲言又止。
“们这样算不算办公室恋情啊。”贺年突然道,“这想还有点刺激——”
“闭嘴。”严锐之立刻打断,“天到晚都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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