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教会大主教，对待任何人都这
残酷。”
“因为叛徒最不可饶恕。”芬恩嘴角上提，轻轻笑
起来，“您最清楚这点，不是吗？”
艾尔莎没控制住自己
表情，不由自主露出厌恶神情。
巧合是，拉斐尔眼里也有不加掩饰恶意。
他们彼此都很憎嫌双方。
他果然已经不能再算是人。
拉斐尔眼睛在芬恩眼眶中左右转转，像是才发觉到什,泛起
丝波澜：“没想到,背叛
、投靠血族竟是芬恩。”
“从他叛出教会那天起,你就该做好这种准备。”
拉斐尔冷笑声，不做回答,反而问道：“这看来,您是已经知道天使是怎诞生啰。”
“……”
面对老尼古拉斯辩解,艾尔莎皱起眉。
她刚想张口说什，突然察觉到什，眼神利：“你们先出去！”
老恶魔和达尼尔不敢违抗,乖乖退出房间。
几乎就在木门合上刹那，被艾尔莎按住芬恩睁开眼。
但此时他眼睛并非温暖棕褐色,而是神秘冰冷幽紫色。
“这点，可比不上大主教您。”艾尔莎讽刺道，“可想不出‘用痛苦孕育光明’法子，也做不到拿自己同胞做实验。”
“这是为光辉未来必要牺牲。”拉斐尔淡定回应，“而且您太谦虚。您用血之人偶巩固自己王座，在看来，没什区别。至今为止，死去人偶有多少个呢？让他们不断重复死亡过程，您却无动于衷，不愧是血族王。”
不，他们乐在其中。
艾尔莎默默在心里回应，自从知道大主教是最后个“迈金托什”以后，她就不惊讶对方能看出玩家身份。
谁叫最开始玩
“不回答也没关系,解芬恩,他也只能给出这点情报。”
“光是这点,已经足够。”
“可惜是要他命换回来。为血族……呵。”
“不会让他死。”
“你是血族女王,彻底掌握君主权柄后,当然能做到。”虽是夸赞，拉斐尔语气却很嘲讽，“但芬恩也不会醒。他会就这沉睡下去，直在他最恐惧记忆里徘徊，生不如死。”
艾尔莎没有移开手，就这垂下头,透过芬恩身体，跟某个身处遥远之地存在对视：
“拉斐尔大主教。”
“啊,原来是你,”紫色瞳孔波澜不惊,“血族女王，艾尔莎冕下。”
艾尔莎这才发现，在这双紫色眼睛深处，有两轮金色虚环,就像日全食时太阳外侧那层光晕。
正常人类绝不会有这样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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