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春药,”没等对方回答,程澄叉着蛋糕自顾自说,“看着你吃,等你吃药效发作,满脸潮红时候,就……”
他扬扬下巴,让谢洵看向边吊钩:“就把你吊在那上面,你动弹不得,然后你欲求不满哭着求,却冷血无请视而不见,还要让你回答出杠杆收购和责任投资细节,并阐述如何创造运营价值以及风险管理。”
程澄从刚才那堆书里随便捡几个名词:“要是说错……这里惩罚工具还是不少。”
“宝贝,”程澄为自己保持人设而又别出心裁花样赞叹不已,“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棒?”
“…………”
程澄抿着唇,看见刘叔担心模样,最终还是说:“没事,明天会过去,到时候你安排人按时来接们就行。”
反正这种事总没法完全推掉。
刘叔叹口气:“辛苦小程先生。”
程澄关门,环顾下屋子,发现好像只有谢洵那儿桌子能用。
这些东西看久也就习惯,程澄大喇喇从角落拖那把电动按摩椅过来,坐到谢洵对面。
也不是什好角色。
程澄想起来,这两兄弟关系直很差,原主性格阴晴不定,其中部分原因便是家庭复杂情况导致。
“程先生说您结婚也不通知家人,叫您父亲起,要您带着夫人明天起……”
程澄皱起眉头。
他自然是不想去。
过许久,谢洵才淡淡地回句:“程先生真是好兴致。”
不过那碟核桃还是没动。
敲敲心机m爱吃不吃。
无趣地很,程澄吃完蛋糕,干脆把核桃也拿过来。
程澄坐在床上啃坚果,声音太大终于还是惹得谢洵侧目,他连忙直起腰来指指点点:“看着做什!看书
谢洵不为所动,程澄从架子上拿块蛋糕,再把刚才吩咐过剥好那碟核桃推到谢洵面前。
“程先生这是做什?”谢洵不咸不淡地说。
“怎,怕在里面下毒?”
谢洵没什温度地笑下:“没有。”
“那你还真没猜错。”程澄看着谢洵,“你猜猜下什?”
更何况还必须要带着谢洵,事情就更难办些。
但是……
他回想下原主记忆。
原主生母虽然家室很好,却执意要跟已有程厉原主父亲在起,说是要有个名分,结果难产而死没进得程家。原主父亲自觉有愧,但又觉得脸面无光,因此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他,别就什也没有。
因此程厉极为厌恶原主,而原主也因为从小经历过这样事性格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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