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保持！不许动！”
“……”
自己给他搬张椅子都能触发刚才那种濒死感，要是好声好气说话
，不又得再来
次
。
想到这里，程澄骂骂咧咧，都是什破系统。
“程先生叫
来，到底是要干什？”见他恢复正常，谢洵重新开口。
干什，想叫你来当画画模特来着。
程澄在心里叹口气，主角，不是不想好好对你。
好？”
“咳，这可能是因为……”系统
声音干巴巴，“因为你刚才这下，把主角给撞疼吧。”
“按照规定，这也算种‘不好’，所以判定成功，解除刚才反馈。”
“……操。”程澄不可置信。
物、物理折磨也算啊？
是这个系统错。
由于原主某些方面不行关系，因此这方面道具倒是直接能就地取材——程澄走到书架边上，随手拿根带着软倒刺两截鞭。
程澄脸上又出现第次进地窖时狞笑——
他凶巴巴地把鞭子往谢洵旁边虚空挥，命令道：“把上衣脱！”
“坐椅子上！”
他重新舒几口气，确认刚才那种感觉没有再次出现，这才看向旁谢洵。
看来刚才那下撞得是真狠，尽管谢洵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但嘴唇还是有些发白。
“没事？”看见程澄不喘，谢洵疑惑地看过来，问道。
程澄点点头：“点小毛病。”
“不好——”他刚想下意识说句不好意思，就立刻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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