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刘叔已经开始熟练地处理起来,谢洵帮不上什忙,只能在旁干站着等对方量体温:“怎样?”
“三十八度五。”刘叔说道,“应该是不小心着凉……先去拿点降温来。”
“程……他以前经常这样?”谢洵问。
个感冒就烧糊涂。
“算是吧,”刘叔叹口气,“小程先生身体直说不上好,虽然没什大毛病,但小毛病总是时不时来。”
“什程先生程先生,”程澄迷迷糊糊地反驳句,“是没名字吗天天先生先生叫?叫爸爸!”
“……”
谢洵直起身子,也不再叫刚才称呼,直说道:“你发烧,药在哪里?”
程澄只觉得耳边嗡嗡嗡吵,又重新闭上眼,不满地嘟囔句“不知道”,还摇摇头。
“都怪昨天……今天也……”程澄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谁,可还是睁不开眼,小声咕哝着。
,靠近些也能感到些不寻常热度。
谢洵又走近些,很轻地拍拍程澄背:“程先生?”
大概是有推动,沙发上人眉头皱得更紧,不舒服地动动。
程澄自己都不知道什时候在沙发上睡着。
他就记得跟刘叔说句不吃晚饭,结果今天起来直残存不适越来越重——想来估计是昨天跟田昕半夜敞篷兜风缘故,自己回来也没注意,今天天又吃得少,原本傍晚还没大事,结果累积到晚上就突然发起烧来。
“来吧。”刘叔对他笑笑。
谢洵看眼还整个人缩成团程澄,眉毛仍拧着:“如果
都怪昨天吹太久风,今天也没好好注意,真是。
然而身侧谢洵听见他嘀咕,表情有些微妙变化:“程……昨天也没叫你等。”
谢洵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找到刘叔。
对方看见他这样也吃惊:“小程先生说今天不吃晚饭,怪,当时没留意到他不太舒服……”
都发烧还想着吃辛辣。
“程先生,你还好吗?”谢洵伸手碰碰对方额头,温度很高,“去给你找药和体温计。”
他刚准备起身,结果还没离开,自己手腕就被抓住。
程澄掌心烫得惊人,他烧得有些发晕,时间没能分清自己现在在哪里,浑浑噩噩而又短促地哼声,看见不远处画板,还以为自己又回到赶毕设那天。
他眼睛还带着血丝,声音残存些许哑意:“别催没画完……”
谢洵怔怔,才意识到对方指是旁边画,心情骤然变得诡异:“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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