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时候跟现在画画又是完完全全两码事，程澄手其实并不太稳，跟
般情况比下笔也偏潦草随意，但他轮廓确画得很快，每笔都不多余，不复杂，却传神。
虽然现在场景实在是过于诡异，可满室*靡道具和诡谲灯光倒是给人多
不少创作灵感。
不过随着时间点点过去，或许是天疲惫重新出现，总之当谢洵正在第无数次思考事情为什
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时，忽然听见“咚”声，程澄头埋在画板上。
他走过去，对方这次像是终于闹完，安静地闭着眼，自己推推他也没反应。
谢洵终于松口气，本想叫刘叔过来，可是面前人好像睡得很好。
然后外套脱，马甲也不要，最好是……”
毕竟要契合场景，程澄也没那多考虑，只是已经开始在给模特提要求。
谢洵越听越觉得离奇，沉着脸转过身：“你是不是在侮辱
——”
结果刚回头，就看见对方眼睛水汪汪，澄澈眸子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宝贝，好不好嘛。”
于是他最后也没打可视，自己把睡着醉鬼抱到床上去，对方这次乖得很，动不动，也不折腾。
他看着乖乖缩成团睡在水床上人，表情不着痕迹地动动。
真是……
谢洵很轻地叹口气。
谢洵愤怒地坐回去。
“……好。”
得到免费模特程澄喜出望外：“好！很快！”
“……”
开始程澄在调姿势和比划时候还话很多，满嘴“宝贝身材真好”“宝贝好棒”，但等正式开始画就闭嘴，甚至眼神也没原来混沌，旦定好方向，房间里就只听见刷刷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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