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当着谢洵和苏扬面说完,程澄还是难免紧张,赶紧补充道:“——不管发生什,这点绝对不会改变。”
时间仿佛在这刻变得非常缓慢。
谢洵还是冷着脸,但程澄去挠他手心,好像稍微松弛那点。
而再看苏扬,脸上甚至没有难过和怨怼,只是有点疑惑,问句:“真吗?”
“千真万确。”程澄立刻十分肯定地答道。
“嗯嗯,程哥,你说,知道你肯定是有什苦衷!”
“……”
程澄听得脸都要麻木。
但既然来就要次性解决,不然以谢洵醋性,估计受罪还是自己。
他又咳嗽两下,终于没法装,干脆对苏扬坦白:“是这样小苏,从来就对你没什感觉。”
甚至听不出点情敌敌意:“咦?你是上次跟程哥结婚那个吗?”
谢洵眉头跳跳:“让你失望,是。”
谁料苏扬下句就是:“怎会呢,不可能啊。”
“是啊,也想知道呢。”谢洵音质本就冰凉,此刻更是点温度也没有,转头看向程澄,“怎会呢?”
结果苏扬还要说话:“就是,明明程哥之前——”
“你看他,是不是很帅?”程澄指指身旁谢洵,在获得苏扬肯定点头以后说,“——。”
“你再看,你手上录取通知书,是不是很耀眼?”程澄又问,苏扬又点头,“——你。”
“你看,多好。”程澄觉得自己要是真画不出画说不定还能搞搞演讲,用种感慨语气说,“你考上清华,获得真爱,们都有美好未来。”
“你是说,你决定跟他过辈子?”结果苏扬对他激情演说不为所动
“没关系程哥!也没想着跟你直在起!等就是!”
“不是,你能不能听把话说完?”
“好程哥你说!”
程澄又小心翼翼瞥眼身旁谢洵,对方脸上无甚表情,只是嘴唇微微抿着。
他重新呼出口气:“他,谢洵,你上次就见过,是男……是对象,们现在是合法婚姻关系,恭喜你考上清华,但很遗憾是,已经决定和他共度后半生。”
程澄汗都要下来,心虚地插嘴:“是是,小苏,就是他。”
苏扬听完,用种不解目光看着程澄:“程哥,你——”
他话再次被打断。
程澄虚弱地咳嗽声,有点想往谢洵身上靠,没想到现在谢洵站得笔直,跟块儿铁板似,硬邦邦。
他用手指抹把额头上汗:“既然这样,就跟你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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