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洵顺从地任他牵着，两人
起走
进去。
只是刚走进门，他还是怔片刻。
入眼
整面墙几乎只有个主题，而每幅画谢洵都见过。
“你是怎
……”
“
当时走得太急，没空带走，回来以后发现找不到，那天去外婆家里时候，她跟说过这件事。”程澄跟他坦白，“其实早就猜到你不会扔，只是当时那十几天还不能跟你说实话，就憋到现在。”
“你有没有来过这里？”他献宝似问。
照谢洵不喜欢闲逛个性，应该不太熟悉才对。
不过谢洵顿下，似乎也不打算骗他：“嗯。之前新建个小型艺术馆。”
程澄没想到他知道：“不是新建，你怎也清楚？”
谢洵已经猜到程澄要带他来看什，但依旧不影响此刻心情：“之前随意看见。”
轻轻拍拍，脸有点红，小声说：“这多人……都看着呢。”
谢洵没说话，但变本加厉地吻下他侧脸。
程澄抓着他肩膀手指蜷起来，过会儿溜到驾驶座上：“那……那先走吧，来接你下班。”
“不是接去谈恋爱？”谢洵拉开车门，看见整束玫瑰花，扬唇道。
“都样都样。”程澄咳嗽声回答。
“以为你……没那个想法。”谢洵说。
他当时确把画寄存在祁蓉那里，对方叹口气，却没多说什。
程澄那天跟祁蓉单独聊很久。
都是聪明人，许多话没有点破，只是最后对方还是眼圈红：“把谢洵让保管画还给你。”
“——
其实是程澄消失那半年，他哪里都找遍而已。
不过他没说出来。
“噢……”但程澄很快也能猜到，还好，他只有瞬低落，很快便恢复过来，“那正好，趁着刚弄好……”
他大言不惭地对他说：“带你来看看大艺术家个人展。”
“不要门票，包场，你是第个游客。”程澄道。
谢洵就不再多问，心情很好地上车。
程澄今天挑是辆敞篷，副驾驶上谢洵捧着束花，开到哪里都引起不少注视。
而他又不常开车，车速又极慢，每次别车从超车道上越过他们，总会有人回头惊奇地看过来，程澄总有种自己在亲自接着谢洵搞花车巡游既视感。
好在现在谢总是翘班，现在好歹还在工作时间，路况不错，又是路绿灯，这才让程澄没费多大劲儿开到目地。
“走吧宝贝。”程澄拔钥匙，跟谢洵起下车，“说带你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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