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敢说,自己在易感期时候,居然会想起他身影,渴望对方身上未知信息素。
江星澜吃力地靠着墙,心情几乎跌到谷底。
从方才起自己就不停地收到对方消息,说很多,还给自己道晚安。
可他第次不敢回复。
他觉得自己糟透。
对方这次沉默很久,再开口时,语气中有难得情绪。
“不觉得易感期症状有多难以忍受。”江星澜说,“可讨厌第二性别,甚至讨厌信息素。”
许树没有说话。
对方似乎永远都是冷静自持,这样他,自己也是第次见。
可是不知道为什,他听着觉得有些难受。
着什。
“没事。”江星澜喘口气,这才说道。
“那就好……”虽然听上去并不像没事。
可他不说,自己就不问。
“嗯,易感期。”
他曾经不齿事情,却如同鬼魅般缠上他,不可自拔。
满室都是清冽羽毛白葡萄酒信息素气味,他却只觉得烦闷异常。
他讨厌失控,厌恶至极。
就像第次见面时,他向自己表态那样。
“你不喜欢……。”许树嗫嚅着说。
“不喜欢无法控制感觉,每次度过易感期,都觉得自己像头低劣野兽。”
烦躁,憋闷,无法忽视破坏欲……和占有欲。
最后点,他不敢说。
许树听见这句话僵住。
他知道alpha易感期是最难受,且不像发情期样有抑制剂可以用。
“是不是吓着你?”江星澜似乎还在努力平息语调。
“没事!”许树忙说。
“你有什难受,都可以跟说。”许树忙乱地说道,“也不知道……能帮你什,陪你说说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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