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梦里对方存在感真很强吧,许树在看到那条消息时候,鼻子又开始没来由酸。
不应该哭呀。
对方明明是在关心自己。
可他太害怕,害怕对方只是因为把自己咬疼才发消息。
害怕他只是与生俱来客套,自己那些想法全都无从考证。
然后他确这做,可惜没过多久,又从被子里钻出来,很无奈地皱着眉头,心情不是太好。
他已然清醒,坐会儿后被子里已经没有刚才温度。
他也再无法回到刚才梦中。
许树抱着膝盖,朝自己掌心哈口气,再搓搓手。
夜太冷,也许需要个拥抱。
他坐在床上,呆愣好会儿。
许树自己都笑起来。
对方那样alpha,标记下都是帮忙,他却还贪得无厌地在梦里希望对方能更进步。
还是这样剧本。
许树勉强将今晚梦都捋遍,回味到这个梦时,他莫名觉得有些惋惜。
有变化。
男人强势又凶狠地将他挤到墙边,信息素带着浓重压迫感。
他说很多话,似乎还有威胁或者逼问,具体许树记不太清。
可他记得,对方好像是在逼他就范样,要求他跟自己在起。
那个人语气里有不容置喙力量,由不得自己拒绝。
有那瞬间,他真希望对方跟自己梦里样,强势地与自己对视,好像要将自
等许树遗憾地意识到再也梦不到那个人后,才摸索着打开手机,看到许多未接电话和满到塞不下未读消息。
全都来自个人。
消息零零散散,内容各不相同。
最后条是在小时以前。
对方问自己,能不能不要难过。
梦里陷得太深,就算对方与他靠得那近,他也无法触摸到那人心跳。
而最关键时,在梦里,他看不清对方眼睛。
男人细边眼镜敛住他眉眼,所有情绪都收在镜片后面。
隐隐约约,他只觉得男人似薄情,又深情。
许树抱着被子发很久呆,方面是为整理自己梦,而另方面是夜里风实在太凉,他还想再重新钻进去窝会儿。
自己跟他贴得很近,可大概是在梦里缘故,许树感受不到对方呼吸与心跳。
后来对方还咬他,后颈传来剧烈刺痛,这才让他从无边梦境中醒过来。
许树摸摸尚有些疼痛腺体,迟来地发现这事实。
他竟然睡整整天。
他望向窗外,只看得见片黑沉天幕,压得他有些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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