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耳尖通红，“好
，你不要说！”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来看看
记忆。”
他们本命相携后，寿命和修为都已经共享，意识海是连同在
起，只要楚衍愿意，可以去谢云冥意识海中看到曾经那段记忆。
“从沧澜神珠里看到些片段，想自己想起来。”
楚衍想知道自己最初看到谢云冥时是怎样心情，还有夹杂在记忆之中，不可磨灭情感。
后再是龙首，最后金龙维持着与谢云冥同样高度，干净又漂亮龙瞳眨不眨注视着他。
“——！”低低龙吟声自金龙口中响起，询问这个外来者为什
过来。
“来看看你——”谢云冥回答着，目光落在金龙身上，先前念头已经消失殆尽，余留下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温柔和小心，“生辰快乐。”
他曾知晓上界所有秘闻，还有至高法则野心，见过世间险恶，也明白自己并非什善人——却在手握屠刀之后，见到承载着世间所有美好生灵。
*
过往何其有幸相逢，将来何其有幸相守。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要和这本书说再见。
呜呜呜呜呜，希望你们在故事里也要过得好好。
“所以你第次见面也是在潭水之中吗？”楚衍话语声将谢云冥思绪从久远回忆中拉回来。
“是。”谢云冥点头，随后他又低下头去，亲亲楚衍眼角。
谢云冥：“第次看到你，就很喜欢。”
楚衍问他，“那第二次呢。”
谢云冥：“第二次你就从龙化成人形，发现在喜欢之上，还有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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