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瞻站在二楼
阳台口，夜里风拂过，远处月亮高高挂着。
“认识。”他笑
笑，“但那不重要。”
房间里好几样小时候玩意，赵曜看见正面对墙上还挂着个小风筝。
那两小孩还挺安静，吃饭时候长辈问话会说几句，其他时候吃完饭就玩自己事，比赵家这边小孩乖巧多。赵曜还记得住在赵家那会，他父亲身体状况还好，白成雪偶尔会找个理由办家宴，然后请来好些人，其中就有差不多年纪小孩，却十分闹腾。
郑家这两个孩子懂规矩，也知分寸。赵曜吃饭时候注意到那个较小孩子会打量他，但跟他说话时候只会喊哥哥，并不好奇其他事。
“是小曜吗？”
裴明瞻听着他说话，而旁侧还站着个裴母正小声问着他话。他只好点点头，给裴母打个眼神，后者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赵曜问：“
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他不怎
记事时候两人就见上面。而且这个情况看来，以裴明瞻聪明程度，可能
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细想起来放在平时就好像只是件很普通事情，但是旦变换对象，变换时间点，切就莫名变得奇怪起来。
“裴明瞻，佩佩？”赵曜念着佩佩小名，忽地觉得这个小名搭在裴明瞻身上有种莫名可爱。
他又重新翻到前边去看照片，还拿着手机拍照，把相册里照片张张存下来-
*
裴明瞻无奈道：“妈，刚问跟谁打电话。”
他跟赵曜谈恋爱事还没跟家里人说，但他说赵曜过年这几天可能会来家里趟，然后他妈妈就直在问。
“裴明瞻，问你件事。”赵曜觉得裴明瞻应该是知道小时候事，因为小时候那会他就直喊他名字，偶尔也会喊小曜。他直觉得自己跟裴明瞻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以为是初高中时候学校里见过，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小时候玩伴，“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裴明瞻忽地顿，于是问：“为什这问？”
赵曜沉默会：“总这觉得，觉得你对太好。”
也不知道看到多晚，直到裴明瞻电话打过来。
赵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名字，“喂？”
两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今天电话有点晚，电话里边裴明瞻声音也有点沙哑，他感冒还没好。
“吃完饭吗？”裴明瞻听到他那边声音很安静，于是道：“听说你还有表弟，没闹你吗？”
赵曜合上相册，简单道：“十几岁孩子，跟又不熟，怎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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