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什奇遁,好学吗?”秦广林凑过去问,他觉得这玩意儿太好使,简直无敌。
何妨摇摇头,“不好学,需要万中无绝世天才,比如这样,才能
秦广林点头,“下次就这干。”
“还想下次?”何妨瞪他。
“呸呸呸,没有下次。”说错话,疼次就够,下次不给她吃西瓜。
“你杯子里也都是你臭味。”何妨试着再喝口,还是太烫,又找个理由抱怨。
“喝那多才想起来臭。”
“没有!”秦广林否认。
顿顿又说道:“就算是,也是你故意让那什。”
这丫头怎这精?刚分神就被她察觉出来。
“拿走。”何妨把他手扯出来,“再摸就是耍流氓。”
“哼,医者父母心知道吗?”秦广林拿过床头杯子试探下水温,转身又往外面走去,“给你换杯热。”
过表情放松很多。
“你说是就是吧。”
秦广林不和病人争辩,感觉双手发烫又伸进去按,都是破西瓜害,晚上把它们全吃!
“好摸吗?”何妨小手覆在秦广林手上,压下示意他用点力。
“看来是真好。”秦广林撇嘴,都有心思调戏自己。
秦广林看着自己手不知道在想些什,还捻捻手指。
“你在想什?”何妨看到他小动作,伸出手摸到他腰间掐把,“这是在回味呢?”
“还说你不是妖精变?!”秦广林差点跳起来。
这是读心术吧?怎什都瞒不过她?!
“你要尊敬何老师。”何妨把杯子放在床头又躺下,“别想不该想,任何事都瞒不过。”
何妨躺在床上看着他背影怔怔出神,转而又笑起来。
“坐起来,捧着慢慢喝。”秦广林端着滚烫热水递给她。
“这烫。”何妨抿口小声抱怨。
“越热越好。”秦广林看看自己手,抬起头来,“诶,刚刚如果捧会儿杯子,手会比搓更热吧?”
“你得换外面玻璃杯才行。”何妨手里拿是带隔热层保温杯。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耍流氓。”何妨虽然不那痛,力气却还没恢复,说话都柔柔弱弱。
“男女朋友之间怎能叫耍流氓?”
秦广林没好气儿地说着,注意力却被她话引到手上,确实不错,细腻光滑,软软乎乎。
女孩子好像哪里都这软,摸起来就像注水气球样——不,比那还要软乎,而且更细腻些。
察觉到他动作变慢,何妨眼睛眯起来,“你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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