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娶
再说。”
何妨紧紧被子，又转过身去留给他
个后脑勺，“你爱叫就叫吧，反正不叫——
现在还没结婚呢，就老婆老公……”
“哎！”
秦广林大声应句，吓得何妨猛回头，“你干什
？”
“莫名其妙。”何妨翻翻眼皮，懒得理他，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玩手机。
“老婆？”
何妨心里跳，转过头瞅瞅秦广林，“乱叫什？”
“乱叫吗？”
“你还没娶。”
换几次水以后，上面
痕迹变得很淡，他才捞出来使劲拧干，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直接扔掉难免会被人看到，虽然只是块血渍，但想想总感觉怪怪，现在这样就舒服很多。
“你昨晚叫什来着？”
把切都处理好，秦广林擦着手进去，坐在床边朝正在玩手机何妨问。
“叫什？”何妨疑惑。
饭。”他回身在把放在椅子上睡衣拎起来，又拿起那条浴巾朝何妨抬抬手，“这个怎办？”
“还能怎办，扔呗。”
“好像有纪念价值来着……”
“你恶不恶心啊。”何妨嫌弃皱眉，“这有什好纪念？”
“……”
“应你啊。”秦广林脸无辜。
“不是早晚事嘛。”秦广林把杯子里水喝完，又拿水壶填满，朝她递递，“要喝水吗？”
“不喝。”何妨拒绝。
“不喝就算，你也叫。”
“叫什？”
“你说呢？”秦广林放下水杯趴到床上盯着她，“特喜欢听，快点。”
“叫什？”
“叫什？”
“还装，想叫就叫嘛。”秦广林瞄她眼，起身倒杯温水咕嘟咕嘟喝着。
哼，女人。
和当初偷钻他被窝时候个样，做都做还不敢承认。
秦广林看着上面点点痕迹，觉得扔怪可惜，想想道：“比如……可以当个尚方宝剑，以后要是变混蛋你就把它拿出来给看，然后就……”他耸耸肩，“虽然不太可能，但留着总归是有好处。”
“你要是变混蛋……这东西对混蛋有用吗？”何妨对着他翻个白眼，“扔扔。”
“嗯……好吧。”
确实，这个东西只对有良心人有用，对没良心混蛋没用，这就成悖论，有良心人不需要，对混蛋起不作用，收藏也怪恶心，还是扔好。
秦广林拿着衣服出卧室，把睡衣放进洗衣机里，浴巾刚准备丢进垃圾桶，想想又顿住，跑到洗手间接盆热水把它泡进去，对着缓缓散开红雾看片刻，挽挽袖子伸手进去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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