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呢?”徐薇从殿门出来,眼就看到高胖两个人杵在那讲话。
“没什。”孙文懒得再搭理那个神棍,迈开大长腿腾腾两步走过来。
胖和尚颠颠跟在旁边念叨
“当然有办法。”胖和尚重新挂上笑容回来,单掌竖在胸前,像模像样地对着孙文脸上观瞧片刻,“施主双眉紧锁,印堂隐隐散着黑气,虽不浓郁,却有聚拢之势,接下来几个月工作恐有大不顺……”
“你直接说怎破吧,烧柱香?”
孙文懒得揭穿他,现在已经没工作,还不顺个板板,要是说前两个月他说不定还能被忽悠下。
“给佛祖上香是必然,但以施主事情来看,还需请盏莲花灯供于佛前,吾等日夜诵经为施主祈福,佛祖自会保佑,灾祸也会随之散去。”
“买个灯,然后佛祖就保佑?”
“懒得进……你说话别文邹邹行吗?现在二十世纪大师。”
孙文看他单手竖掌样子就觉得烦,肥头大耳装什大头蒜?
“……”
胖和尚嘴角抽,保持着微笑朝他微微点头。
“不进去又怎?”孙文回头看看身后大雄宝殿,讥诮道:“难道还有什说法?对佛祖不敬?必须得进去跪下?”
谐感。
孙文迈开步子又收回来,没有进去殿内,双手揣兜摇晃着身子在外面闲逛。
他本是去找徐薇告别,洛城已没有再留下理由,不管是人还是事,都已与他无关,他就像个旅人般路过这座城市,然后回家。
与徐薇相识场,临走之际总要道个别,再喝两杯,还没说话,他就被徐薇招到车上,路拉到这里。
有钱人就是怪毛病多。
“不是买,是请。”
“请要钱吗?”
“请自然是免费,只是其本身材料工本费还需自己承担。”
“嘿。”孙文乐,“你算出来口袋没钱吗?”
“……”
“没有没有……贫僧只是见到施主……咳,看你面相有异,最近该是颇有不顺,特地过来告诉声。”
“哈?”
孙文气笑,“顺不顺自己不知道?还要你过来再和说遍?”
胖和尚扭头就走,这货没法儿交流。
“诶……你不说说怎破解吗?”孙文在后面喊道。
“施主为何在门前徘徊,而不进殿观?”
孙文正想着心事,冷不丁被旁边冒出来和尚吓跳,皱眉道:“施主?是在叫吗?”
“正是。”
“啥事?”
“……”胖和尚语塞,保持着单手作礼姿势微微抬头,“不知施主为何路过殿门而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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