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格局最简陋
那种陵墓，不仅位置偏远，墓前空间也很小，幸好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然再添上三五个亲朋，在墓前都站不开。
墓小有墓小好处，不过
会儿时间，秦广林已经把周围收拾干净，秦妈蹲下身子把提来袋子打开，整整齐齐放在墓前，边小声念叨着什
。
秦广林看着墓碑上照片，没有流露出太多悲伤，有只是深深怀念。
“和你爸说两句，让他高兴高兴。”秦妈把燃烧纸钱拨弄几下，让火苗突突往上跳几下，烧得更透些后便退到旁，把位置给秦广林让出来。
秦广林上前蹲在火盆旁接替秦妈位置，抓两把纸钱扔进去，火势顿时更旺分。
有些地方是有女人不能扫墓规矩，但他家对这个并不怎在意，秦广林还想带何妨去看看，结果被她拒绝。
“何妨呢？你不带她去给你爸看看？”
开车到家门口接
穿戴整齐秦妈上车，她坐好后也是问起来这个问题。
“等结婚再去，现在还没那个什呢，不急。”秦广林没说是何妨不想去，敷衍下开着车直奔墓园。
晃过去这多年，扫墓与其说是悼念，倒不如说是种习惯，两个人表情没多沉重，车内气氛也不压抑，秦广林时不时和秦妈搭个话，就这样路来到北山公墓。
四月初。
气温天天升高，烦人柳絮又开始渐渐飘飞，阵风吹过，地上白绒还能卷起小小涡旋。
不知不觉已过年。
春分后第十五日，仲春与暮春之间，是清明。
放假日子。
“爸，今年
赚钱，给你多烧点啊，还有你最喜欢白牛二，喝太多酒不好，妈给你整个小瓶。”
“这年找工作，还不错
“要不要买束花？”秦广林停好车看旁边花店人来人往，随口问道。
“这就够他吃，要什花。”
秦妈提提手上水果点心，还有自己包些吃食，“走吧，人还挺多。”
路程不算近，这时太阳已经高升，出园入园人都不少。
秦广林应声，也没再多说，提着纸钱香烛，还有小瓶白酒，跟在秦妈身后进陵地，沿着石路左拐右拐，路过个个墓碑，最后停步在接近最边角个角落。
“你真不去？”
“你快走吧，再睡会儿。”
何妨抱着被子背对门口秦广林，头也没回地挥挥手。
“行，你记得中午好好吃饭，可能回来比较晚……晚饭去家那边吃。”
秦广林嘱咐句，看她闭着眼睛不动弹，耸耸肩出门，“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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