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
会坑人
。
还好，花五百块绝秦妈以后硬拉他逛老街
心思，这波不是很亏。
“你看看这是不是慈禧她们用过，是话还能补补再卖出去。”
“是个屁，这就
破碗。”
没心思逛
“你搞笑呢……真想要就八百块拿去。”
“嘁，八百……”秦广林对着碗上裂纹按按，“
看……”
咔吱。
破旧大碗边沿被他按下来片儿。
秦广林愣住，摊位老板眯着眼笑，“啥也别说，付钱吧。”
何妨跟签售会时认识女书友约出去逛街，秦广林陪着秦妈在老街上闲逛。
“你说你只逛不买，有什意思？”
“这又不是买大白菜，看到什都往家搬……就你这心浮气躁样子，得让人坑死你。”
“又不搞这个。”秦广林蹲下来摸摸旁边摊位上破碗，朝秦妈道：“甭管它是哪朝哪代谁用过，它还是个碗，碗就是用来吃饭，你搬回去有个屁用。”
摊位老板坐在小马扎上眯着眼睛搭话：“可不能这说，有人就是喜欢这个。”
那些冲人气三流作品，就是想要弥补自己短板，试着做个独立画师。
秦广林听闻此言不再多说，爱练就练吧，刚好公司低端作品有些太少。
他沉吟片刻，从旁拿出摞厚厚文件，翻看几下后从里面抽出来本装订好册子，“就这个吧，好好干，有什不懂多问问老赵他们。”
“谢谢林哥！”
看着余乐欢欢喜喜走出办公室，秦广林坐在椅子上揉揉脸。
“……”
经过番讨价还价，秦广林糟心花五百块，把碗扔给秦妈，打定主意不再碰这些破玩意儿。
“别人都小心翼翼轻拿轻放，你非要按按按按个屁。”秦妈还在不停念叨，“要真是两万怎办？这大人……”
“都没用力，就摸下，这肯定是套路——下次别拉着来，看到就烦。”秦广林撇着嘴嫌弃。
要真两万他拿都不敢拿起来，听到两万变成八百才顺手拎起来看看。
“你这碗多少钱？”秦广林随意问。
“两万拿走。”
“……得，觉得两百都够呛。”
“你看上就付钱，看不上就别跟这儿磨叽，又不是卖你。”摊位老板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那两百卖不卖？”
好像……当初自己也是像余乐这样来着，眼下钱赚多赚少不是很重要，最重要是提升自己。
从什时候开始改变呢？
他侧侧头没想出来，看眼旁边画板，提起笔继续描绘未完成工作。
……
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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