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盆花已经没抵触,反正挺好看,花语什那都是人编出来,哪有什鬼神彼岸。
真有话更好,以后俩人块投胎,又能有下辈子。
“这好看,你想不想弄屋子来养啊?”
“……”
秦广林想想,如果可以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好,等下先买菜,然后直接过去,就不用再跑趟。”
两个人站在洗手间镜子前,拿着秦妈送‘人民专用’‘领导专用’两个搪瓷杯,边刷牙边含糊不清地对话。
“呵……咕噜咕噜…呸。”
“呵……咕噜咕噜…呸。”
用相差无几动作漱完口,秦广林抹抹嘴拿过剃须刀对着镜子刮胡子,何妨拎着喷水壶到客厅角落浇花。
10月5日。
披着毯子坐在沙滩上看完日出两人简单收拾下东西,踏上返程路。
列车路疾驰,在傍晚前抵达洛城。
从洛城到绿岛时候到天黑才抵达,主要是因为中间在陌生城市转车耽误时间,二人回来时没耽误到夜幕降临,在夕阳还剩点余晖时候便已进家门。
坐整天车两个人也没磨蹭,吃过晚饭麻溜洗个澡躺到床上,个斗地主个翻小说,等到时间差不多时候关掉卧室灯,道过晚安后相拥而眠。
就是身体吃不消。
“走吧。”
何妨放下喷水壶擦擦手,挽着秦广林起出门下楼,到旁边菜市场买中午要吃菜。
在这里住年多,菜市场摊老板早已对二人熟悉,有些和秦妈相熟知道他们二人还在谈恋爱,不过离结婚不远,对秦家不太熟早已把他们当成对夫妻。
“
那盆石蒜已经又长出花骨朵,含苞待放。
这也让她更加放心——花没问题,如果有问题话,也是之前那朵有问题。
何妨心里虽然有些微微遗憾,却也懂得知足,能有次挽回机会已经是天大幸运,怎敢奢求第二次。
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把现在安安稳稳过好,就是最大幸福。
“这喜欢,要不要换个大点花盆,弄大蓬来种?觉得肯定很好看。”秦广林刮完胡子出来见何妨在摆弄那盆花,随口说道。
夜安稳。
游玩几天耗费精力在熟悉床上抱着熟悉人睡过觉,便全都补充回来,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精神满满,互相大眼瞪小眼对望片刻,秦广林抑制住冲动,在何妨额头亲口后起床洗漱。
“等下去家吧。”
“吃午饭吗?”
“嗯,得用下画室,你和妈待着,或者回来写小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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