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林拿手指拨拨她头上
小球，也没坚持，带着她上楼，洗澡泡脚完毕，才不到九点，就已经窝进被窝，
个看书个玩手机。
何妨桌上小说已经快要被他看完，偶尔还会新买两本，闲时候就拿出来本看，偶尔聊起小说话题，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只能摇头说没看过。
卷看完，秦广林侧头看看何妨，她手里拿着手机，眼睛却没看向屏幕，而是盯着天花板在想什
。
“关灯吗？”他把书放到旁，朝何妨问道。
“关吧。”
“这个……有点好玩。”
“那
过几天给你买个差不多戴，你就可以使劲玩
。”
“不要，个男人要这种带小球……”
“情侣款。”
“……你记得挑个蓝色。”
都不知道什时候变成高富帅。”
“不要脸。”何妨揉揉他脸蛋，哼哼着站起来。
“你看你是大作家，又好看，又有钱，又……做饭好吃，还这温柔，善良，还怕你被哪个男人勾搭跑呢。”
“这就叫互粉吗？”何妨笑。
“不，这叫商业互吹。”
卧室灯灭。
秦广林窸窸窣窣地重新钻回被窝，抱住何妨想要拱下白菜。
大冬天这冷，最幸福事就是晚上躲在温暖被窝里，抱着老婆玩玩游戏——虽然还只是女朋友，但已经和老婆没有区别。
“好好睡觉。”何妨侧过身子推推他，小声道：“今
听到情侣秦广林就真香，现在俩人戴围巾是对儿，如果再戴个同样毛绒帽子，晃荡着小球起散步什，想想就很美。
街道旁大树早已掉完叶子，光秃秃伸着枝桠，阵风吹过，枝头轻轻晃动，在夜里就像是某种不知名怪兽在张牙舞爪。
两个人慢悠悠地绕着南飞路逛圈，不知不觉绕回路口，秦广林走到车前准备开车去健身房，却被何妨拉住。
“回去吧，今晚想早点休息。”
“你变懒。”
秦广林从沙发上坐起来，道：“你还别说，真有点奇怪，之前做个破主笔还有人看上，现在当大半年总监，公司人也多几倍，竟然没人被魅力折服……唉，现在人眼光真是越来越差。”
“说你两句你还喘上，赶紧起来，出去逛圈消消食。”
何妨已经穿好外套，往脖子上缠两圈围巾，然后把毛绒绒帽子扣到脑袋上，整个人都被包裹严实，看上去笨笨。
秦广林跟着她块下楼，看着她头顶毛绒绒小球晃来晃去，忍不住伸手捏两下。
“你干嘛？”何妨回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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