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天晚上醒来吃点粥又继续睡
秦广林精神满满，很早就已经醒来，拱在床上东摸摸西捏捏，赖床等上班。
“哎呀你烦死
！”
何妨不堪其扰，气呼呼起床做早餐。
“胡萝卜汁。”
“没有。”
“住个屁，喝多就老老实实睡觉。”
何妨凑近他闻闻，被酒气熏得皱皱鼻子，“
就是在投资你，你好好就行——想吐就说话啊，被你睡觉枕巾又该洗。”
她边念叨着边出去拿水壶烧上水，回来时秦广林已经翻个身，趴在床上看着她。
“不睡觉想干嘛？”
“你投资？”
“哼哼，也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秦广林醉醺醺地仰在床上，伸手无意识地比划着，“要看穿……你就是知道。”
“你看穿什
？”何妨坐在床边问。
“你会算，你知道……未来事。”
“嗯，早都告诉过你，你还不信。”
“那你说说……们……未来会怎样？”
饭局结束时候，秦广林晕沉沉。
虽然喝没肖宇多，但酒量在这儿，肖宇反而越喝越精神。
“走。”
“路上注意。”
“要不要帮把手？”
“……那自己搞，你要喝什？”秦广林从冰箱里摸出来胡萝卜，听何妨说牛奶，又帮她拿出来袋牛奶温上。
粥还是昨晚剩，加点水再热下，然后配着何妨自制小咸菜，有滋有味。
“昨天好像喝多。”秦广林嘎吱嘎吱嚼着咸菜道。
“把好像去掉。
“嗯，投资你。”
“不会让你失望。”
秦广林闭上眼睛，趴在床头睡去。
……
翌日。
何妨好笑地看着他，“今年买房，明年们结婚，后年生女儿，然后过们日子呗，还能怎样？”
“嗯……很好，很喜欢。”
秦广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觉到处都在乱晃，干脆闭上眼不再看，道：“你会这个，为什不……不……”
“不什？”何妨问。
“为什不赚大钱……住大房子……开豪车，那些有钱人都特别迷信，只要随便说两句，他们就给你大把钱……就算不去忽悠人，你做些什投资啊……也能赚大钱，住大房子……”
“不用，能走。”
打着招呼出门，秦广林脚下还有点不稳，被何妨挽着来到路边打车。
路不知道在嘟囔什，何妨带着他上楼，脱掉衣服擦洗下，看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钟，睡觉还太早，放他自己在床上躺着。
“何老师，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嗯，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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