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崩溃都是从小事开始,次可以忍,个月可以忍,年也可以忍,但起生活十年,二十
秦广林把手里石块狠狠抛出去,看着它在河面上旋转跳跃,飞出老远之后沉入河底,拍拍手坐下来,煞有其事地道:“就今年年初,和老婆带着安雅去河城时候,大舅哥大过年就跑出去直忙……你知道他忙什吗?”
“哪知道?”肖宇有点被他唬住,说得和真样。
“忙着帮人离婚啊!不是说他专打这个官司嘛。”秦广林撇嘴,“就是那对儿啊,个非要离,个偏不离……你知道因为什事吗?”
“说重点!老问问问,哪知道?”肖宇不爽,这货有女儿以后变得越来越啰嗦。
“咳……”
洛河水冲击着堤坝,哗哗水声连绵不绝,秦广林不会游泳,不然肯定要跳下去痛痛快快游两圈。
不远处坐着三三两两钓鱼佬,如果正常情况,肖宇肯定也是他们中员,今天连鱼竿都没带,不用想也知道怎回事。
两口子闹矛盾太正常不过,小吵小闹磕磕绊绊,可以说每家都有,秦广林不觉得这是什大事,连他跟何妨都吵过。
“小吵无所谓,但要是涉及到原则性问题就得重视,这次混过去,问题还在,不改话下次还会因为同件事吵,而且力度会加倍。”
已经为人父秦广林看事情很透彻,拍拍肖宇肩头,扮演开导者角色,“如果直不改,总有积压到受不那天,直到散伙走人。”
秦广林习惯跟女儿讲话方式,现在意识到还真是挺别扭,干脆道:“就是屁大点事……那男不会“关”这个动作,是真点都不会……”
“你等等,等等,什叫不会关?”
“就是不会关……他行为模式只有半,比如开抽屉找东西,找到东西以后他动作就结束,抽屉就放在那里,再比如炒个菜,倒完酱油以后瓶口就那敞开着,还有涂大宝,也是涂完就涂完,瓶子就扔在那儿——盖子这个东西好像在他眼里是隐形,用完就不管。”
秦广林比划着解释通,耸耸肩,“粗心大意,是不是屁大点事?”
“……就因为这个离婚?”肖宇脑门问号。
肖宇惊下,“散伙?什意思?……不至于吧?”
“很至于。”秦广林脸凝重,“大舅哥就是专打离婚官司,闲聊时候听他提过,因为点屁事离婚那种是最多。”
“……”
肖宇看秦广林目光就像看个大忽悠。
“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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