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精灵耳朵是很灵敏,两个法官议论并没有逃过戴安娜耳朵,于是,咬咬牙,她再
“那是城管大队戴安娜大队长吗?怎在这里跑圈,赤足单衣,还背着重甲,似乎在受刑呀。”
“无眠者大人早上不是吩咐给跑道浇水,看来,就是为这位准备?”
“她做什?”
“前些天城管大队不是擅自行动?没有报备就开展新波严打行动,好像被无眠者大人撞个正着。”
“擅自出动?那不是超级重罪吗?最少都是放逐呀……哦,懂!”
泥泞沙场上,个孤独身影正在奔跑。
煤渣构成跑道,赤足跑上去,扎生痛,而当背上还背着上百公斤重甲后,这早就不是训练,而是刑罚。
洒过水煤渣路,虽然黑灰不会翻起,但却满是恶意泥渣,原本光滑赤足上面已经全是创口。
每跑几百米,那纤细身影就要摔到次,即使浑身都是伤迹和泥污,少女也会离开挣扎起身,想往前跑去,然后……
再次摔到……
“是呀,判全体放逐明显就重,但完全不受罚也不可能。所以,这几天这位女士来补办手续,但无眠者大人都没有见她,今天倒是愿意见,只是‘随口’说句想看下城管大队重物越野跑训练,这位女士就自觉去跑。”
“……若按程序办,丢给法庭判决,擅自出动,bao力机构,最少就是个放逐,但却明显量刑过重,但若是完全不受罚,肯定有人效仿,以后处罚其他人也没有底气。”
“是呀,最好处理方式,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先冷处理几天,让她知道事件严重性,然后让其‘自觉’受罚,以儆效尤。法条是死,人是活,这样既维护法律威严,又没有处罚不当,让该有罪者逃过处罚,这之间平衡把握值得学习研究,无眠者大人真是厉害呀。”
“……们还是快去工作,感觉无眠者大人正在塔尖观看这边,若留下不认真工作影响,就麻烦。”
两人急冲冲离去,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身披法袍他们,也有自己案子要忙。
那双赤足上流淌鲜血在路途上形成血线,路延伸开来……
而对她本人来说,身体上痛苦不算什,周遭人刺骨眼光,才是最让人痛苦。
路过人有些不忍,却没有人阻止。
因为这里,就是硫磺城最高法院,在市民眼中,这里是最神圣和公正地方,有人受罚,就自然有相对应罪行。
而在跑道边,两个法袍银面法官小声议论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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