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嵘迎面瞧见他,竟是不敢贸然迎上去说话。
大,就连圣人都要笑着说句——“你可真是无法无天,为兄都拿你没办法!”
第二天俞嫣醒来时,姜峥已不在她身边。她揉着眼睛坐起身,身上哪里都难受。
“退红……”俞嫣唤人,开口竟是沙哑嗓音。
退红听见叫,赶忙进来,将手贴在俞嫣额头,发现人烧起来,她“哎呀”声,说:“昨儿个淋雨还是染风寒!郡主是从什时候开始发烧?”
俞嫣不舒服地摇头。她不记得,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睡着还好好。
院子里人立刻忙碌起来,边伺候俞嫣起身梳洗,那边已经开始煮起风寒药。大夫也来过,仔细为俞嫣把过脉。
俞嫣病得哪里都疼,心情也跟着糟透。她看着窃蓝递过来药,眉心皱巴着。还没喝呢,她就已经闻到那股令人作呕苦味儿。
俞嫣悄悄转头,用眼角余光瞥眼床榻上枕头,姜峥枕头。姜峥去哪里?何时起来?他起身时有没有发现她烧起来?
姜峥大早被叫去父亲书房,去挨训。
当他从父亲书房出来,脸色已经差到极点。往日里最会温润含笑遮掩心思体面人,此刻毫无顾忌地将恶劣情绪摆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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