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骊下子睁开眼,睡意全无,顿时清醒过来。
他说这些。这二十多年,这个儿子完全把他当陌生人。
也是从那事之后,广平伯戒酒。可憾事已酿,于事无补。
广平伯望着燃烧炭火叹口气。他忽然想起来,那年他原配临终前让他好好照顾几个孩子。可她病故三个月不到,他就因醉酒时糊涂害两个儿子。个六岁,个四岁……
姬无镜回到院中时,顾见骊已经将热水给他备好。顾见骊抱着他寝衣跟他往小西间走,说:“水里加药,你多泡会儿。”
姬无镜忽然停下来,转过身,手掌贴在顾见骊额头,说:“又发烧。”
“已经喝药,睡醒就不会有事。”
“去睡,不用等。”姬无镜说。
顾见骊虽然点头答应下来,可她还是想等姬无镜,担心姬无镜需要照料。可是汤药里助眠成分起作用,她犯瞌睡,侧躺在床上睡着,连被子也没来得及盖。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姬无镜已经熄灯,上床准备歇息。
她胡乱扯扯被子,面朝里侧蜷缩着睡去。姬无镜在她身后揽着她细腰,将她拉进怀里抱着。顾见骊迷迷糊糊睡着,姬无镜手不经意间滑过她寝衣放在她肚子上时,她虽有些别扭,却也没太大抵触。习惯。
直到姬无镜捏捏软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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