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牢头略送送崔桃,禁不住笑叹:“也就只有崔娘子能降服那个猢狲。”
崔桃听孙牢头这话,晓得那个络腮胡男子有点故事,便问他犯什案。
“是个拦路打劫,带着几个兄弟在各官道上神出鬼没。原本劫下就换个地方,谁都抓不着他。谁知他竟狂傲上,觉得自己有多不起,月前竟蠢得单枪匹马跑到王员外家里去。你说他个人就是再厉害,还能对付得人家王员外家几十名护院不成?结果就被人打后瓢儿,晕死过去,然后就被送大牢里来。”孙牢头嗤笑道。
“他在什时候打劫,白天还是晚上?”崔桃再问。
“好像是正吃晌饭时候,翻墙头进去,找准个衣着富贵中年男子,以为就是王员外,便给劫。岂料那人却不是王员外,是管家!”孙牢头越说越觉得好笑。
口气就知道,他根本不打算听。崔桃是官府人,当着她面他们是不能如何,但人走,他们偏就去欺负朱二牛,只要抓不着现形,谁也没有办法。
“说他归罩着。”
络腮胡男子忽然觉得胳膊被扎下,随即剧烈疼痛和麻痹感就蔓延他整个胳膊。疼得他眼泪直掉,他见自己胳膊有根银针,便想要用另只手去拔掉,谁知手刚抬起来,另只手也被扎根,当即他就觉得自己两个胳膊如残废般。
“再让看到他身上有伤,就用比这十倍厉害……给你们治病。记住,是治病,可不是用刑!谁叫好心肠,总是喜欢大发慈悲呢!”
崔桃等着那嗷嗷大叫络腮胡男子求饶应,她才将银针扒下来。
崔桃思量下,对孙牢头道:“人还是看紧些,
“刺这两个穴位通筋脉,专治肩周疼痛,不信你活动下,是不是觉得肩膀比之前舒坦些?”
络腮胡男子活动下两条胳膊,本意是想看看自己胳膊是不是真废,要是废话,他定要喊冤告状,骂这小娘子歹毒滥用私刑。可他动之后发现,他肩膀好像真松快不少?但刚才那股疼劲儿,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哪有治病过程比病本身还疼!
络腮胡男子看向崔桃时候,见她对自己挑下眉。当下明白其暗意威胁,论起玩儿阴,他竟斗不过官府里个小娘子!但斗不过就是斗不过,只得伏低做小,赔笑着请崔桃放心。
“以后大家都记住,这朱二牛也罩着!谁敢欺负他,就是欺负!”络腮胡男子喊完话之后,笑着询问崔桃可还满意。
崔桃看都不看他眼,提着食盒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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