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韩推官厉害，早已胸有成竹，不需要吃这些东西讨吉利，便可高中榜眼。”崔桃拍马屁式称赞道。
韩琦回看
眼崔桃，轻笑
声。他
笑意味不明，倒不知他是在赞同崔桃话还是不赞同。
“你可听过幻蝶之术。”韩琦吃完手上余下点心之后，突然对崔桃道。
崔桃摇摇头，不过听到蝶，她便想到袁峰身上刺青，以及他祖上靠蝴蝶救命和发家故事来。想来韩琦在这种时候跟她提‘蝶’，肯定是跟这有关系。
“若去掉中间两个字，你想必就听过。”韩琦接着道。
要在天亮之前完成，他应该没时间穿过半个汴京城去移尸。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他用来装尸袋子定出自于附近米铺。不过大多数凶手行凶，都会选择在自己舒适安全区……
崔桃找来汴京地图，标注五处分别发现尸块地方，再标注出凶手遭遇袭击地方。这六处分别分散在不同方向和区域，崔桃圈出个大圈来，以这六处围绕地方为中心，又把这六处地方都包含在内。她建议韩琦，先以从她所画区域优先排查。
韩琦倒是没多问，直接拿地图吩咐下去。
崔桃用手按住后颈，晃晃头，解下乏。之前她为分辨这些细细碎碎粉末是什
，低头盯好久，以至于脖颈现在还有些酸。
崔桃不禁问：“幻术？”
“《法苑珠林》中便记载过种幻术，说汉明帝时有位檀国人可‘徙易牛马头’。这幻蝶之术，与之类似，可变幻出许多蝴蝶，令人消失，复而又令人再出现。”
韩琦告诉崔桃，在本朝太宗时期有个叫侯莫陈利用人，也曾因擅幻术而受太宗重用。但他也因擅幻术两度遭到朝臣弹劾，先被贬黜至商州囚禁，而后被下令处死，但两次都因太宗后悔而作罢。即便当时有朝臣激烈反对，太宗终还是赦免他死罪。
“由此可见，这擅幻术侯莫陈利用，其实深得太宗喜欢。
“辛苦。”韩琦起身去给崔桃倒杯茶。
韩琦并没有像上次给崔桃倒茶那样，倒完就直接将茶盏放在桌上，这次他亲自伸手递向崔桃。
崔桃笑着道谢，便爽快地去接。茶盏并不大，崔桃接过来时候，与韩琦指尖微微相擦碰。
崔桃接茶盏之后，便低着头送到嘴边抿口。过会儿，她听到韩琦折返回桌案边脚步声。再抬首看他，发现韩琦正拿着她之前分给大家吃广寒糕。
“科考前，
倒是没吃过。”韩琦说罢便斯文地咬口，轻轻地咀嚼，吃相文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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