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史等人:“……”
崔娘子,你牛啊!这明晃晃拿太后威胁皇帝话你都敢说出来!
赵祯本欲张开嘴,忽然觉得没必要张开。好,他知道,他回应根本不重要,这虞县君尸体剖定
相较之前对崔桃撒火,赵祯这会儿脾气相对温和。虽然他愤怒虞县君骗他,四名宫女骗他,但这五人敢以命为代价‘牺牲’,还是令人不禁感到震惊和无可奈何。
虞县君死,确系有太后欺辱她缘故,也有着对他能够‘独立’期盼,而这份儿期盼赵祯自己也有,也是他平日里跟虞县君相处时候曾有意无意表达或抱怨过。
赵祯看向崔桃,此时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进行处置和问话,可该对这四人用刑?
“这话也说得不错!人死无脉象,乍看尸身表面倒真看不出来有什病——”
崔桃也赞美下弦舞刚才狡辩,随即就请曲太医把她之前对他说过话,跟这四位宫女讲讲。
态恢复不少。
“是婢子错,婢子当时太惊讶,没注意到地上有没有水,因为装茶大碗就摔在地上……婢子脑子都乱。”
“婢子其实查看过虞县君脸,掀开头发后吓跳,就松开,才匆匆跑走。”
崔桃不禁点点头,指着刚才说话弦画评价道:“这个解释好!”
赵祯:“……”
“你此言出,若立功,官家想来会因你自首和问询证供有功,减轻你罪名。”
曲太医明白崔桃这是给他机会,对崔桃感激不已,忙对弦舞等人道:“劝你们最好还是老实交代,有些话不能乱说,病入膏肓之人,便是身体表面看不太出情况来,剖尸细查其五脏六腑,却是什都瞒不过。”
四宫女听‘剖尸’二字,都瞪眼惊住。其实不止他们,宋御史三人外加赵祯,都很惊讶。
赵祯盯着崔桃,本想问她是否真打算要去剖虞县君尸身,便见崔桃先行礼发话。
“请官家准许妾剖开虞县君尸身!”崔桃不等赵祯发话,又补充句,“若官家不同意,妾便去请求太后!”
宋御史等人:“……”
“虞县君身子直很好,婢子们贴身伺候着虞县君,岂会不知?她节制瘦身,不知受多少辛苦,曲太医怎能不顾是非曲直瞎说?说不定他是受什人要挟!”
弦舞又开始哐哐磕头,请赵祯明鉴。
四人坚持狡辩,竟叫崔桃感动得有点想相信她们。
崔桃惋惜自己在虞县君死后才认识她,若能在其生前得见,说不定她们还能交流下彼此做精神领袖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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