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小
浴缸里因为突然增加重力哗啦啦蔓延出来,拍在洁白地砖上,顾行川从背后像抱小孩样抱着宋仪,惩罚似咬咬他脸颊上软肉,“还整不整?”
宋仪脊背贴着他结实胸膛,温热皮肤熨烫着,他不太舒服挣扎下,又想起顾行川手,提心吊胆看眼,“你别乱来,小心手。”
顾行川凑到他耳朵边,吐着热气小声说:“你别蹭,别动。”
宋仪耳朵尖尖发红,轻微幅度转过身,双手细心捧着顾行川手臂,以免溅到浴缸里水,“保持这个姿势。”
“嗯。”
宋仪心跳慢拍,此情此景,如同似曾相识,“第次给你洗澡,你还记得吧?”
“记得。”顾行川缓慢点点下颚。
宋仪心里感叹,样场景,他俩当时势同水火,顾行川逼迫他给洗澡,他当时恨不得刀杀顾行川,没想到现在成自愿,“撞你那次,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碰瓷呢?”
顾行川抬着头看着天花板,淡道:“是你自己车技烂。”
宋仪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是那回事,哪能有这巧就能撞上顾行川,顾行川可是免费拉着他当大段时间奴隶,他想到这,手上洗发水放回去,换成瓶沐浴露。
宋仪艰难给顾行川洗完个澡,比给小孩洗澡还要累,要提防顾行川手,还要防止顾行川突然袭击,可谓是腹背受敌,应接不暇。
顾绍元生日前天,宋仪请三天假,坐上顾家私人飞机飞往西雅图墨瑟岛。
顾家宅子里外装饰清新漂亮,出自西雅图流艺术家手笔,看上去喜气又不俗气,奢华有内涵。
顾妈妈正在组织着家里仆人修剪鲜花,看见宋仪和顾行川,眼睛亮,又看看宋仪明显圆润肚子,喜笑颜开,“小宋,你终于来。”
宋仪怪不好意笑笑,“阿姨,你好。”
“这什味?”顾行川皱皱鼻子,浓烈香味充斥在呼吸里。
宋仪均匀将膏体涂抹在顾行川头发上,淡定调侃,“你不是直想知道为什这香吗?”
顾行川怔下,拨开宋仪手,手拿着花洒冲着头发上香味,“你用沐浴露给洗头发?”
“是啊,你以后也会和样香。”看见顾行川嫌弃模样,宋仪心里舒服不少,这他妈就是碰瓷代价。
还没舒服多久,他身上凉,花洒里水雾冲在身上,衬衣黏糊糊贴在身上,紧接着腰部被只温热有力手腕揽,将他整个人拉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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