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编剧走到他身边,不明就里问:“程然,你怎惹到祁总?”
程然是男人中文名,他是编剧堂弟,之前也是这个剧本编写顾问,他专攻心理学,给编剧提供很多可以运用心理学知识。听到编剧问题,程然眉毛挑,“你说,那个醋神是祁煜旸?”
开始倾斜阳光懒懒散散照耀在两个人身上,薛清比对方矮几厘米,这导致他需要抬头看着对方。他目光很专注,在飞舞跳跃阳光中,薛清虽然没有笑,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那怀念、那缱绻,明明已经看到薛清,明明已经站到他身边,可祁煜旸却觉得神经带来疼痛更加明显、更加严重,这次疼痛和以往不样,它带着愤怒味道。
池照马上就要接过那张名片,只手却突然伸出来,粗,bao拍掉他手,然后抢过那张白皙崭新名片,名片被攥紧手里,很快就变成张废纸。
男人惊愕看着祁煜旸,祁煜旸眼中流露出来愤怒和独占欲浓到让他心惊,男人很奇怪,没听说薛清是同性恋啊,这位是他男朋友,还是他追求者?
池照也很吃惊,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且,在瞬间吃惊过后,他情绪很快就被不高兴取代,他还没看清那张名片上写是什呢,祁煜旸这粗,bao抢走,也太不尊重他吧?
余光里,祁煜旸看见薛清表现出来丝不满,瞬间,他太阳穴涨得像是要自爆,他阴沉看眼那个男人,然后毫不留情把名片扔到地上,他转身拽住池照手腕,带他离开片场。
男人还想说什,他伸手想拦,但祁煜旸走太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人离开。他叹口气,蹲到地上,把那张几乎要被捏碎名片捡起来。
这是用多大手劲,才能把张硬纸片捏到这种程度。他不就是给薛清递张名片,又不是要当场非礼他,有必要这激动。
占有欲过强,就会导致心理畸形,人和物品界限逐渐模糊,最后走向危险边缘。这可不是什好事,也不知道薛清能不能受得。
男人微微摇头,在心里感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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