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朗声笑,点不怵头反击回去,“彼此彼此,最讨厌,也是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人。”
经过保洁阿姨脚步顿,她迷茫拽拽围裙。
这俩词……有什区别吗?
……
见祁煜旸依然无动于衷,程然单手撑着下巴,“怎,是不是被说中。你怕治好你,然后你就会发现,薛清说得没错,你对他感情,不过都是种假象,是你自己误把执着当成喜欢。”
跟个雕塑样坐在地上,他没有阻拦池照,也没有再动过下,除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程然走进去好会儿,祁煜旸都没抬头,直到程然施施然开口,“很好奇,是被喜欢人否认自己心意比较痛苦,还是被喜欢人认成神经病比较痛苦?”
祁煜旸猛地抬起头,寒冷视线让程然后背凛,他原本吊儿郎当靠着门板,被祁煜旸这看,瞬间就站直,程然尴尬咳声,然后走到祁煜旸面前坐下。
“真巧,能在这遇到祁总。之前多亏祁总手下留情,诊所已经重新开业。”
说着,程然递出张名片,和之前递给池照那张样,“有时间话,不如来这里坐坐?”
祁煜旸眼神越发吓人,他身上冷气都快能把饮料冻成冰,看见那张熟悉名片,祁煜旸眼神动,程然眼疾手快把手伸回来,免得这张名片又惨遭毒手。
祁煜旸阴沉回答:“对他是什样感情,最清楚。”
哦,就是说他猜错。
程然点点头,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嗯,那就是你怕治好你以后,薛清会更加爽快地离开你,毕竟看他现在样子,他好像对你点兴趣都没有。承认自己有病,他还会稍微同情你下,如果病治好,那就连最后点同情都得不到。”
祁煜旸越听脸色越差,听到最后,他倏地站起来,踢开中间碍事桌子,拳砸过去。
如果砸中,程然就要去医院挂急诊,不过幸好,他身体还算灵活,而且直都提防着祁煜旸会突然,bao起伤人,所以及时地躲过去。
他语气很无奈,“别对抱有这大敌意嘛,可是专业心理医生,说不定,能治好你病。”
这回祁煜旸没有再沉默,他非常不屑冷笑声。
……
看出他不配合,程然也是轻轻笑,然后阵见血问道:“原来你不想治疗,为什?是怕治不好你,还是怕治好你?”
祁煜旸面色不善开口,“最讨厌,就是你这样自以为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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