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阅自然而然地略躬身,低头从林斐掌中卷过来,脸上表情平淡,“到底是姑姑,翻脸终究不合适。”
林斐把握住,糖纸细碎响,“傅叔叔,你要是不方便翻脸,下次就暗示,帮你教训她,很厉害。”
“多厉害?”傅施阅嘴角弯弯,荔枝糖甜丝丝,凉意顺着蔓延进喉咙里,很多年没吃过糖果,没想到味道出乎意料好。
林斐看他笑,认认真真地说:“在新阳中学上学时,数学联赛没考好,们班同学都在群里骂,个脏字不讲,数落他们两个小时,最后教导主任亲自给打电话,让算吧,放过他们吧。”
傅施阅似乎很有兴趣,边笑着边问他:“你就没有输过?”
不敢来,耽误那多年……”
“都过去。”
傅施阅偏过头,林斐侧脸认真,听很专注,他好笑地抱起手臂,继续听着女人不着边话,看看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这次来参加葬礼,其实为你终身大事操心,咱们方家现在就剩你条血脉,你爸又是这个情况,你得让他在临终前抱上孙子吧?你姑父有个侄女,长得特别漂亮,还是个教师,也是咱们钱塘,配你是差点,但姑娘人很贤惠,将来是个贤内助,对你事业有帮助,男人嘛,成家才能立业,你说是不是?”女人滔滔不绝地说完,巴巴地看着傅施阅。
作为局外人林斐都听明白,方家靠山倒,女人盯上傅施阅这个新靠山,即使对方答应会照拂,她内心里放心不下,得把自己亲戚塞给傅施阅,做上傅太太,才算拴住这个印钞机,心可真够贪,傅叔叔不会看不明白吧?
“输过。”林斐假装叹口气,“小时候和同学玩大富翁,赢们班所有人零花钱,回家给爷爷显摆,他要和玩,瞎编游戏规则,赢他几十块钱,他不肯服输,拉着奶奶背着研究周,那天下午他们两把
傅施阅风度颇好,低眼笑下,淡道:“姑姑,你说对,舟车劳顿,安排人送你回酒店休息,这件事会好好考虑。”
女人这次见好就收,两个目都达到,起身,又瞪眼白秘书,带着满满收获离去,就等着把这条大鱼捞进网里。
白秘书不恼,目光同情看着女人背影,边想,如果今天林斐不在这里,会是什样场景?
这个可怕想法,让她止不住打个寒颤。
林斐从糖果盒子里捏块糖,剥开糖纸,递到傅施阅嘴边,“傅叔叔,吃块糖,多巴胺会让你心情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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