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阅沉默几秒，淡道：“
在写导盲犬
代码。”
林斐眨眨眼，科锐老板亲自写代码，有点感动，“傅叔叔，你人真好，吃完饭就去你家，陪着你写代码。”
“不用着急，你难得认识新朋友，可以多聊会。”
“今天太晚
，打算周末带他在钱塘逛逛，先给你请个假，怕你吃醋。”林斐压低声音说。
傅施阅鼻间溢出轻笑，隔着听筒温和细腻，“别让朋友久等，你们好好吃饭，饭店地址发给，司机
反常行为吸引到也路对面眼光，
群人浩浩荡荡冲过来，将郑总团团围住，吆喝着还钱，郑总钻在人群堆里，露出种得救笑容。
“林斐，你手机再响，敌方水晶来电，要接吗？”贺言宁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斐回过神，接过手机，摁下接通键，“傅叔叔。”
“你不在学校。”
“手机没电，本来想告诉你不用来接，在和个朋友吃饭。”
装修工衣服，林斐也认得出来是郑总那个王八蛋。
比上回见像坐十年牢才出来，整个人灰头土脸，像个过街老鼠似，走到饭店门口停车位，拿着车钥匙，鬼鬼祟祟观察对面情况。
林斐想起那截福尔马林断指，心里不是个滋味，必须把郑总问个清楚，起身大步走出去。
“喂。”
郑总听见他声音，圆润身子猛地僵，别过头，贼溜溜眼睛左顾右盼，剧烈颤抖着，“你要干什
？！”
“周勉吗？”傅施阅语气平静。
“不是，今天刚认识，在科研所工作，可厉害呢！”
林斐朝着贺言宁客气笑下，贺言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你在笑，他在你旁边？”
“你耳朵好灵，他在等吃饭呢，你在干什？”
林斐没想到把他吓成这熊样，目光扫过郑总手，果不其然，包着厚厚纱布。
郑总触碰到他目光，慌不择路后退，踩到花坛边沿，猝不及防摔个四脚朝天，什都顾不上，边爬边求饶，“傅总，错，再也不敢，都是自愿……”
林斐让他这副鬼样子吓到，往前走几步，郑总躲避不及，个四十多岁人，居然像个小孩样捂住耳朵，惊恐地语无伦次，“都是自愿，不关你事，是自愿送给你，不关你事，求求你放过，还有孩子！”
“你没事吧？他不在这里。”林斐皱眉，看他像神经不正常。
郑总充耳不闻，陷入种极度恐惧中，用力抽打自己脸颊，啪啪作响，引来无数路人目光，“有罪，活该，都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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