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调是件好事,在南非可能不到三十岁就能混到高教授位置。”贺言宁拍拍他肩,轻声宽慰。
林斐揉揉发酸鼻尖,“等成功脱身,会去探望你。”
贺言宁迟疑几秒,慎重地问他:“你真想好吗?”
林斐垂下眼,盯着地砖花纹,“已经有笔外汇,在伦敦租间房子,报名参加AL考试,过几个月就会拿到剑桥通知书,准备很好。”
“是说……你准备好心理上和他刀两断吗?”贺言宁斟酌言辞,小心翼翼地道:“林斐,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这辈子永远再也见不到傅施阅,这个人不会和你生命有任何关系。”
夺取仅存温度,亲密无间深刻纠缠,鼻息之间亲昵吻,傅施阅喉结密密滚动着,哑声在他耳边问:“怎这热情?”
林斐不止是热情,前所未有乖顺,两个人从床上折腾到沙发,又从沙发折腾到阳台,洗澡时候林斐累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又折腾阵,直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
次日,傅施阅陪着林斐吃完早餐,司机开车送全身乏力林斐返程,他倚着车门,环抱手臂,回味昨夜战况,目视车辆化成个黑点。
阳光普照,人来人往,最普通不过天,他以为重新获得林斐心,怀抱满心欢喜,憧憬着下场短暂别离后重逢,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突然明白林斐突如其来热情是为什。
实习期结束最后天,林斐拿到由NASA发出实习证明,按照惯例要前往加州理工进行公开学术演讲,以后申请这所学校易如反掌,但他目标明确,志不在此,所以这天他消失在众人视野里,独自出现在机场附近条隐蔽长廊。
林斐抬起眼,眼神明亮清透,“不会后悔。”
贺言宁长长呼出口气,朝他伸出手,“恭喜你。”
“来日方长,有缘再见。”林斐重重握住他手,眼底含笑。
两个人不再多说,林斐戴上鸭舌帽和墨镜,拖着行李箱经过安检,步
贺言宁比上次见面清瘦几分,原本清秀白净脸晒成小麦色,为让林斐无后顾之忧,他申请借调到华国在南非援建天文台工作,两个人见面第句,他紧张兮兮地问:“你准备好吗?”
林斐坐在行李箱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呢?”
“今天下午飞机。”贺言宁掏出两张票递给他。
张飞往伦敦机票,张横跨大西洋旅游渡轮票。
林斐收好票,歉疚地道:“对不起,因为害得你背井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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