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确定……
班主任卓婉已经走
，英语老师
进来就在黑板上写满满
板书。
顾炀趁机偷偷问樊渊：“你喜欢什
生日礼物啊？”
樊渊专注看着黑板：“
喜欢你安静点。”
顾炀不吱声，左右看看，也开始认真听课。
樊渊嘴里含着块凉飕飕薄荷糖，看着耳边插着花满脸薄红，还偏偏挺直脊背装凶顾炀，啧声，坐回自己座位上。
早自习有卓婉坐镇，刚打铃不久，顾炀就挪着他书桌拼到樊渊旁边。
樊渊正在写英语题，眼皮抬下，没搭理他。
顾炀仍旧装着张凶脸，脸不红，耳朵却仍旧红扑扑，他在第节上课铃响时候，准确把本英语书放到两个人中间。
第节是英语课。
樊渊拿起那朵丑不拉几小花看看，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应该是顾炀上学路上随手摘，说红不紫，他抬手就把这朵小花插在顾炀头发上。
顾炀头发微长点，突然被樊渊在耳朵边插朵小野花，茫然眨眨眼睛，坐直身体。
樊渊将那颗糖放回顾炀桌子上，弯腰凑近顾炀，双眼睛不带情绪，嘴角却还挂着恰到好处微笑。
“行啊，顾炀，高中过两年你终于开窍，你要是再不开窍，可就不能在尚舒高中呆。”
顾炀先是因为樊渊凑近而面颊通红，又因樊渊话心惊。
尚舒高中是全国数数二私立高中，师资力量非常雄厚，远不是顾炀以前念书高中所能比，原顾炀家境不错，但父母繁忙，几乎不怎在家，但是再不错，也比不上小说男主樊渊。
樊渊收英语习题，手撑着下巴，视线落到顾炀对着他耳朵上。
他耳边小野花已经摘下去，就是这耳朵，比花还要红。
樊渊突然觉得指尖有点痒，修长手指点在顾炀英语书上，翻开。
“这书里，没有骂话吧？”
顾炀摇摇头，想到原顾炀性格，摇头动作僵，偷偷看眼樊渊。
他明明记得小说里，樊渊是在高三下学期才把原顾炀从尚舒高中弄走，难道樊渊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
樊渊见顾炀有点呆，满意起身，又被顾炀拽住袖子。
顾炀手拽着樊渊袖子，在他重新低头看过来时，将那颗薄荷糖凑到嘴边撕开包装，指尖捏着透明糖球，不顾樊渊冰冷视线，直接怼进他嘴里。
顾炀松手，双手乖巧平放在桌子上，像个等待老师批评小学生，就是嘴硬。
“给你就是给你，你必须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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