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后排，顾炀和樊渊
桌子拼在
起，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头抵着头靠得极近，不知道在干什
，十分亲密。
樊渊锁骨处紫红牙印又闪过孟君娴脑海，她咬
咬唇，快速离开。
徐甜曾拦住她说过话，不断在耳边循环。
“顾炀不是人，他是人鱼，
看见！他喜欢樊渊，是个恶心同性恋。”
孟君娴当时是不信，所以徐甜要她帮忙时候，她也没有帮，但在刚刚，孟君娴觉得人鱼事虽然太过玄幻，但顾炀喜欢樊渊，可能是真。
高三班几个老师都在同个办公室，方便他们交流。
樊渊将作业递给物理老师，顺势就站到卓婉面前，顾炀旁边。
卓婉愣下，看着她班长，有些茫然：“怎？有事吗？”
樊渊抬手拍拍顾炀肩膀：“老师，等他起回去。”
顾炀长睫毛搭下来，在卓婉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樊渊句话，把顾炀吓回家，并且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上学，顾炀去找卓婉解释昨天逃课事，却被告知樊渊早就打过电话请假。
卓婉看着顾炀语重心长：“知道你不爱学习，但咱也得争口气是不？也别有事没事去找樊渊麻烦，你看你生病，樊渊课都不上送你回去，你怎好意思以怨报德呢？”
顾炀点头，十分赞同，心里嘀咕。
他哪是要以怨报德啊，他这是要以身相许呢。
顾炀正拿着自己手机要樊渊帮他过节奏大师关卡，见樊渊突然抬头看眼别处，导致手下按错个键，最高分就这从手中溜走，顾炀气用膝盖撞下樊渊腿。
“看什呢！
卓婉倒是爽朗笑，挥挥手：“行，你们回去上课吧，都高三，好好注意身体，身体健康才能努力学习。”
等两人离开办公室，卓婉欣慰叹气，然后发现孟君娴还站在门口发呆。
卓婉不仅是班班主任，她也教二班语文，见孟君娴不动，就叫叫她。
孟君娴吓跳，慌慌张张打个招呼就走。
回二班路上，孟君娴路过班门口，悄悄往里看。
卓婉见顾炀难得这听话，怕伤到他自尊心，正想安慰几句，门口就传来声惊呼。
樊渊来办公室送作业，被冒失孟君娴撞掉几本习题册。
此时樊渊正弯腰在捡，孟君娴也跟着蹲下帮忙。
她捡起本作业，抬头要递给樊渊，就见樊渊因弯腰露出锁骨附近有个鲜红泛紫牙印。
递作业动作就这僵住，樊渊抬眸淡淡瞥她眼，接过作业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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