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炀说尾巴干,又要去给他湿条浴巾来裹尾巴。
可顾炀已经连樊渊离开这小会儿都不愿意,趴在床边幽怨看着樊渊,小珍珠疯狂往下掉。
樊渊站在浴室门口,皱皱眉,还是转身走进去,刚进去就听到重物落地声音,他探出头,就见顾炀又从床上掉下去,尾巴撞到床脚,磕掉小片鳞片,血淋淋小块,看着都疼。
这下樊渊是再也不敢离开顾炀视线,抱着哭稀里哗啦顾炀,轻轻拍他后背。
顾炀伤这下是真疼,尾巴僵硬,脊背也挺直,后颈片细腻汗珠,全是疼出来。
顾炀冲樊渊抬高手臂,樊渊顺势弯腰把顾炀抱起来。
谁知顾炀沾到樊渊怀抱就开始蹭,使劲蹭,边蹭边哭,小珍珠顺着樊渊睡袍领口尽数滑进去。
“怎?”
顾炀动作太大,樊渊差点没抱住,后退步,后背撞到门边。
顾炀不说话,甩着尾巴也要往樊渊身上蹭,蹭几下才开始小声嘟囔。
巾,仍旧是湿润,可他仍旧难受。
“樊渊?”顾炀坐在床上声又声叫着樊渊。
奈何客卧门关上,樊渊家隔音效果太好,樊渊根本听不见。
顾炀拖着尾巴爬到床边,往前探探,想要从床边滑下去,到底是因为控制不好尾巴,从床边摔下去。
好在地上都铺着厚厚地毯,顾炀也没摔疼。
偏偏他这会儿也不喊疼,就是用双湿漉漉、泛着红眼睛盯着樊渊看,看樊渊忍不住伸手盖住顾炀眼睛。
“顾炀,别看。”
顾炀这才说话,小声带着气音:“樊渊,疼。”
他睫毛轻颤,下又下刮着樊渊手心,樊渊垂头看他,看
“浑身都难受……樊渊,你不能离太远……”
樊渊没想到顾炀这次繁殖期反应这剧烈,只能抱着顾炀回自己卧室。
顾炀贴着樊渊终于消停,两个人皮肤都被他磨红,他双手可怜兮兮揪着樊渊衣襟,把衣襟揪大敞,脸颊贴上去,又开始埋怨。
“尾巴好干……”
樊渊对顾炀似乎有无限耐心。
他坐在地上点点往前蹭,尾巴上裹着湿浴巾也蹭掉,露出蓝盈盈尾巴贴着地毯磨,每磨下都不好受。
可顾炀满脑袋里只有樊渊,边叫着樊渊名字,边往外爬。
终于,他打开客卧门,冲走廊喊:“樊渊?”
对面房间门被打开,樊渊穿着睡袍出来,就看到顾炀拖着尾巴倚着门,看到他瞬间仿佛看见光。
“你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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