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将这两句歌词来回重复
“樊渊，
可以唱歌吗？”
樊渊没看他，笔下不停，没答应也没拒绝。
顾炀就当樊渊答应
，清清嗓子开始唱歌。
他上半身全都压在椅背上，双手从后面环着樊渊肩膀，冲樊渊耳朵小声唱着：
“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顾炀冲樊渊晃晃手机，开始静音玩游戏。
樊渊看着桌面变暗光线，从抽屉里拿出
副耳机扔给顾炀，又打开桌边台灯，默许顾炀坐在他书桌上。
顾炀美滋滋戴上耳机玩节奏大师，身体忍不住跟着音乐摆动，好在樊渊书桌够结实，也没晃悠。
但顾炀玩两把就觉得没意思，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到认真学习樊渊身上。
樊渊无疑是个高智商天才，却从不会妄自尊大，该努力时候从不会懒惰。
顾炀闹起来没完没，樊渊却记得还要学习。
他翻开高三生繁重作业，写几笔突然看向仍旧坐在地上顾炀。
“你作业呢？”
顾炀愣下：“忘记带回来。”
樊渊指尖转着笔啪拍在桌子上，吓顾炀缩缩脖子，两边羽翼向内拢拢。
开口不是那首老掉牙《爱情鸟》，樊渊愣下，就听顾炀声又声重复那几句：
“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顾炀唱着唱着，身后翅膀慢慢往前收拢，把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黑色羽翼里片漆黑，樊渊身体坐得笔直，任由顾炀趴在他后背上，对着他耳朵轻声唱歌。
那样歌词，那样轻柔声音，那样明显、不可忽视依赖，顾炀切都那
直白和坦荡。
顾炀看着看着，就觉得脖子有点痒。
他扔下手机，从桌子上跳下去，悄悄站到樊渊身后。
顾炀把脑袋靠过去，耳边碎发蹭到樊渊耳朵，樊渊微微侧下头。
顾炀毫不自知，双手撑在樊渊身后椅背上，探头看樊渊干净利落字体，看累干脆把下巴压在樊渊肩膀上，顺便在樊渊肩膀上蹭蹭发痒脖子。
蹭两下又想唱歌，顾炀小心翼翼观察樊渊表情。
“下不为例。”
顾炀还以为樊渊要罚他，没想到樊渊只是轻飘飘扔下句就转头写作业去。
他心里有点窃喜，觉得今天这分好感度没白涨。
顾炀立刻站起来，得寸进尺把樊渊半边桌子上东西推开，盘腿坐上去，两边巨大羽翼把桌子遮出片阴影。
“保证很安静，绝对不打扰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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