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抓着樊渊手,按在他心脏处。
“樊渊,你看,这才是道侣印该有样子。”
说着,顾炀又伸手轻轻按在樊渊心脏处。
“如果没猜错话,你心口,也有名字。”
樊渊伸手解开衣服扣子,衣襟敞开,露出比顾
樊渊漆黑睫羽轻颤,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边顾炀。
顾炀坐在原地没动,双手仍旧紧紧握着樊渊只手,下意识冲樊渊翘起嘴角:
“樊渊,你醒。”
樊渊将手从顾炀手心抽回来,抬手摸摸顾炀青黑眼底,声音有些嘶哑:
下又下,沉稳有力。
顾炀解开衣服,看向自己胸口,曾经不过是笔残缺墨迹,在此时如同活物般慢慢生长、蔓延,从顾炀胸口缠绕到肩颈,形成株复杂、诡谲黑色花朵。
这黑色花朵枝蔓扭曲、蜿蜒,恰好形似两个字:
樊渊。
急救室灯灭,大门被打开,樊渊被推出来。
之后切都交给万能警察叔叔们,顾炀只是紧紧抱着昏迷樊渊,心跳如擂鼓。
这次心跳不是紧张,不是害羞,而是惊慌、害怕和巨大恐惧。
哪怕他知道樊渊只是中针麻醉剂,可对着这样昏迷樊渊,顾炀还是无法忍受。
他胸口印着道侣印地方越来越炙热,他却顾不得,到医院立刻有提前接到通知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接走樊渊。
顾炀紧紧跟着,直到被挡在急救室外。
“夜没睡?”
顾炀身体前倾,靠近樊渊,任由樊渊轻轻碰触他眼睛。
他伸手,拉开外套拉链,当着樊渊面,开始颗颗解着自己上衣扣子。
衬衫从顾炀瘦削肩膀滑落下去,露出片白腻胸口。
胸口上生长着朵盛开黑色花朵,花朵藤蔓和花瓣伸展着,弯曲成两个字——樊渊。
医生从后面走出来,摘下口罩,冲顾炀微笑:
“没事,只是中点麻醉剂,似乎是麻醉针安装不妥当,针管里麻醉剂只注入进身体里点,睡会儿就醒。”
顾炀长长松口气,冲医生道谢,赶紧跟上推着樊渊病床。
直到安顿好切,顾炀就坐在病床边,握着樊渊手,眼睛眨不眨盯着樊渊看。
黑暗渐渐散去,黎明破晓。
他蹲在急救室门口,捂着越来越滚烫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炀闭紧眼睛,将意识汇聚到胸口道侣印,仔细感知。
渐渐地,他听到樊渊心跳声。
咚咚——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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