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反手握住缠上他手腕尾巴尖,任命叹气,开始道歉:
“对不起,下次不会。”
顾炀甚至有种,他真是个渣男错觉。
这个月,该怎过?
作者有话要说:青年狐狸版樊渊:亲或者让伤心,你来选。
樊渊没有动静?
他揉着脑袋坐起来,被子乱糟糟裹在腰间,眼就看到已经穿戴整齐,正靠着墙边年轻狐狸版樊渊。
樊渊脸上是浓重到无法让人忽视伤心,他睫羽微微下垂,挡住黑眸里脆弱,轻声问:
“顾炀,到底该如何对你,你才能远离那只老狐狸?”
顾炀只觉得眼前黑,闭上眼倒回床上,紧紧捂住自己耳朵开始装死。
老狐狸版樊渊:干到你无法想别人。
顾炀:好嗨哦。
偏偏眼睛闭上,耳朵捂住,触觉还在。
只毛绒绒大尾巴小心翼翼缠上顾炀手腕,顾炀忍不住睁眼,就看到樊渊蹲在床边,声音似乎带着祈求:
“离开他,好吗?不要对这狠心。”
顾炀心脏重重跳,无法忽视对面前这样小心翼翼樊渊感到心疼。
他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日夜不同人格樊渊给撕成两半,可明明他每半爱都只是樊渊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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