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挑挑眉,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吃这套——他绕过餐桌,走到佟贝贝面前,佟贝贝抱住他腰,脸贴着他。
秦岭搂着他肩,摸摸他细软短发。
下午,秦岭在客厅工作,佟贝贝像只小猫样安静地待在他身边——有时候靠着他,有时候躺在沙发上,有时候趴在茶几旁边,有时候窝在懒人沙发里。
佟贝贝仿佛有无数种舒服安静待着姿势,舒服又惬意,把秦岭这个工作狂都看得有点想休息。
秦岭也总算知道佟贝贝说自己宅不是谦虚,是真很宅,且宅得经验丰富、怡然自得、愉悦悠闲。
次日,佟贝贝总算彻底退烧,也总算从床上下来。
他从卧室出来,见他好好客厅沙发摆得到处都是文件,差点以为走错家门。
再看,茶几上摆着笔记本,笔记本旁丢着白色无线耳机,文件摞又摞。
佟贝贝张张嘴,惊讶地问秦岭:“你这两天都没去上班?”
秦岭从厨房端出粥:“你病,不放心。”
道有人可以次性睡满十几个小时。
待佟贝贝醒,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他睡这久,烧早退,气色也还不错,却还是懒懒,靠在床头,披着件衣服,拿勺子都拿有气无力。
秦岭见,索性从他手里接过勺子,勺勺亲手喂他喝。
佟贝贝竟也“乖顺”地接受,靠着床头,敛着眸子,口口,小猫似,把粥全喝。
秦岭看着佟贝贝,偶尔会想,就这闲着,不觉得无聊吗?
见佟贝贝点都不无聊,还待得挺安心挺舒服,秦岭便觉得自己疑问十分
佟贝贝心底暖暖,比秦岭端给他粥还要温热。
佟贝贝喝粥,秦岭坐在他对面审文件。
佟贝贝吃完,放下勺子,两臂交叠着搭在桌沿,默默地看秦岭。
秦岭看着文件,抬起目光,见佟贝贝直在看着他,问:“怎?”
“老公,”佟贝贝带着鼻音,说话软软,像在撒娇,也确实在撒娇,“你能抱抱吗?”
喝完才动——舌头动动,舔掉嘴角粥渍,很轻地打个饱嗝,低声道:“好吃。”
秦岭见他说话声音都很低,便也跟着放低音线,柔声问:“是起来走走,还是继续睡?有力气吗?要不要洗个澡?”
佟贝贝脸困倦,摇摇头:“还想睡。”
“睡吧。”
秦岭夜里抱着佟贝贝睡,佟贝贝半夜又烧起来次,他感觉到,立刻就醒,下床倒水,给佟贝贝喂药,又搓温毛巾,给佟贝贝把脸上、脖子、汗渍渍后背都擦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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