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见秦岭神色不太对，忙问：“要倒杯咖啡吗？”
秦岭“嗯”
声，李蒙出去。
办公室恢复静谧，秦岭靠在椅子里，手里盘着钢笔。
他突然想，如果他现在开口跟贝贝表白，贝贝会是什
反应？
会像拒绝那个连着写两年情书
男生
样，拒绝自己吗？
“他妈妈去世前可内疚，可不放心这唯儿子。”
“他妈妈跟
说，说贝贝受她和他生父影响，从小就不信什感情啊爱情啊这些。”
“可他妈妈临终前是非常希望他能找个伴儿安安稳稳、开开心心共度生。”
“本来也担心。”
“年后听说他结婚，还挺替他妈妈开心。”
秦岭直记着贾瑞说这些话。
这日，他回家里拿份落在书房文件，进门，贝贝不在家，贝贝请阿姨正在拖地。
这还是赵阿姨和秦岭第次在家里遇见，门开，两人对视，赵阿姨拘谨地叫声“东家”，秦岭点点头。
秦岭上楼拿文件，原本立刻就要走，路过客厅，看到赵阿姨，突然想起贝贝曾说请来阿姨做过护工在医院照顾过妈妈，他止步停下，转身道：“方便问您些事吗？”
……
这次要不是遇到个真心喜欢，他能跟你结婚？”
“不可能，对吧？”
秦岭没说什，拿起杯子喝口酒。
回去路上，老张开车，秦岭落下车窗，让夜晚凉风吹在脸上醒醒神。
晚上贾瑞说那些，真像拿根棍子把他心底搅得乱七八糟。
晚上，秦岭和楚怀严在清吧汇合。
两个男人肩并肩坐在吧台前，身形相仿、背影接近，连喝酒沉闷都跟个模子里刻出来似。
楚怀严问秦岭：“为什你有老婆，没有。”
秦岭转头，毛病。
楚怀严接着问：“你当初和佟贝贝怎就那快结婚？
……
“秦总，秦总？”
李蒙连着唤好几声，秦岭才回过神。
李蒙怀疑自己刚刚汇报事，正在出神老板到底听进去几个字。
结果秦岭直接把文件合上，神思不属道：“先这样吧。”
“贝贝啊，贝贝可懂事。”
赵阿姨聊起从前，絮絮叨叨，停不下来。
“他妈妈那会儿在医院其实已经不行。”
“他点没放弃，天天守在医院。”
“母子也可怜呐，遇到那种男人。”
贝贝，他不信吗？
原来之前单身多年，是因为这个原因。
秦岭觉得有点闷，伸手扯好几下领口。
老张从后视镜扫到，问：“不舒服吗？”
秦岭：“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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